这个女人这气鼓鼓的样子,看着还挺可爱的。
夏谨瑜挥开他的手,很认真,很认真的说:“我可告诉你。我就是这么小心眼。你要是敢在外面亂來,我就跟你離,要是你不肯離,我就把你的兄弟切了,讓你變太監。”
“这么凶残?”
“就这么凶残。”夏谨瑜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你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
夏谨瑜说到这里,突然就笑了笑,改戳为拍了,拍着他的肩膀,笑得那叫一个欢:“我们现在就一拍两散,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小丫头片子,这还来劲了是吧?说上瘾了是不?
纪湛北看着她那欠收拾的小模样,想也不想的将她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
“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你是不要想了。不过这个宽衣解带,你乐我爽的事。我们倒是可以继续研究研究,探讨探讨。”
“纪湛北。”你这流氓!夏谨瑜头朝下,脚朝上被他扛着。
胃被他顶着阵阵难受,想让他放自己下来,那家伙的步子,一步抵别人三步。
“上次湛东送的那些玩艺可好些还没使呢。看来我这两天还是太怜香惜玉了。”
“纪湛北,你别乱来——”
“哪能叫乱来呢?”三步并两步上楼,将夏谨瑜一把摔在床上:“我们这可还在新婚期。怎么着,也得来个蜜里调油你说是不是?”
他那笑夏谨瑜怕了,才想逃跑。还来不及爬下床,脚踝处就被纪湛北抓住了。
“媳妇儿,今天要是我把你怎么着了,你可不能怪我。”
“纪——”
“唔!”
夏谨瑜又被成了案板上的小金鱼,被纪湛北煎着吃,炒着吃,蒸着吃,煮着吃,给吃了个够。
期间还能听到这样的对话。
“还敢不敢说离婚了?恩?”
“不,不敢了。”
夏谨瑜的声音带着口腔。
“还敢不敢说,要一别两宽了?恩?”
“不,不敢了!”
夏谨瑜都要哭了。她输了行不行?她败给他了行不行?
“你放过我啊。”
“晚了!”
纪湛北才不给她机会,各种烹饪法,继续送上,就是为了吃上这尾独一无二的,味道鲜美的小金鱼!
纪湛北啊纪湛北。你真的是个大混蛋。
哀怨过后,却还有些小得意,小兴奋,小窃喜。
她一说离婚,纪湛北就这么生气,要教训她?
这算不算是这个粗鲁的男人也有些在意她呢?
翻了个身,夏谨瑜身体还是不舒服。她在心里想,要不要今天晚上惩罚纪湛北一下,不让他碰自己。
恩,有必要。不过莫名其妙的,因为心里喜欢了纪湛北,那丝小哀怨好像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是啦是啦,她喜欢纪湛北
感觉有人在靠近,她又翻了个身。转过脸去,却看到一身军装的纪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