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凉,徐家就是无冕之王,容不得半点诋毁。
褚禄山及“拂水房”守护其威,谁敢背后非议,必遭严惩。
褚禄山情报网广,名声可怖,手段狠辣。
张大彪言徐骁父子,触北凉禁忌,众人或惧牵连或为赏银奔逃告密。
他却淡然处之,继续走进酒楼,似在静观北凉反应。
不多时,楼上的张大彪便见那褚禄山如肉球般,领凶悍的士卒围酒楼。
他粗吼:“哪个混蛋敢说我义父坏话,不抽他筋骨,我跟他姓”。
此声震得楼内外皆静,行人见褚禄山皆惧,忙加快脚步。
可见其凶名在北凉深入人心。
“咚咚咚!”
脚步声回响,褚禄山走入楼上见张大彪气定神闲,心中疑惑其为何不惧。
褚禄山貌粗实则心细才高,琴棋书画皆通,尤擅使双手交加作画丹青得“褚八叉”之名,武道上仅次于陈芝豹,文武双全。
他虽为全才,却甘为徐家忠犬,世人叹其才未展。
褚禄山见张大彪淡然自若,心生疑虑。
他掌控北凉情报,脑海中迅速检索,却未能将这位青年与任何顶尖人物相匹配。
他冷声质问道:“你是何人,胆敢非议我父,当我刀不利乎?”。
褚禄山虽残暴,恶名昭着,但不蠢,知晓行事分寸。
并非谁议徐骁坏话他都将其扒皮,若对方背景雄厚或实力强大,他会闭眼仿若不见,以免树敌过多对其父不利;反之,他则会让其生不如死。
张大彪只是平静地看着褚禄山道:“你还不配闻我名,你欲如何呢?”
“哼,小子狂妄,我就爱治这种硬骨头。”
褚禄山认定对方是无知热血青年。
这些年他见过许多自负天命少侠,多被他折磨,他享受将人踩在脚下听其哀嚎的快感。
他打量张大彪,心中判断。
“无武者气息,未带武器,像儒家学子,不堪一击”
且“肌肤细腻超女子,若以其皮作画必佳”,
遂起残忍念头:
“活腻歪了?,来人!拿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