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后腿直接分叉了,并着的前腿放在其中间,从前面看的话……
像是一个“葛优瘫”造型。
“尊上?”很是木楞的语气。
外面的阳光愈加亮,坐在床上的白须瓷觉得有些晃眼,用兔耳朵盖了盖。
但是发现这样子好像会影响他的视野。
思考了一下。
慢吞吞地开始挪动。
一点点的从阳光的地方,跑到了那个阴影处。
然后,坐下。
仰头继续望着。
梵越就这么目睹了对方“躲”进自己的影子里的全过程。
眉毛微挑。
倒也不觉得无趣,背着手向左边踏了一步。
床上那只还在睡醒的懵圈中,见到自己的阴凉宝地没了,兔腿顿时不知道怎么放了。
支撑起身子来,晃晃悠悠地往旁边挪。
两个大耳朵还在耷拉着,倒是印证了本体还迷迷糊糊的事实。
等到终于挪到了阴影处,想要坐下的时候。
白须瓷又眼睁睁地看着“它”跑了。
兔爪伸了伸,抓了个空。
“你可知现在已经巳时了?”淡声提醒道。
床上那只显然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十分认真地仰头问:
“巳时是什么时?”
“……”
罢了。
白须瓷倒也不是个傻的,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一下。
看到这么高的日头。
大概也猜出来是个什么意思了。
他大抵又把这里当成兔子洞了,所以一觉睡死了过去。
伸了伸兔腿,打算下去了。
走到床边那里,抖了抖身子,打算蓄力跳下去——
一二。
没跳成,直接被提住后颈扔了回去。
雪白团子滚了好几下。
“!!”
欺人太甚。
仰头看了过去,气势很足。
“为何还不化形,待会要出去。”提醒了一句,神态淡淡的。
白须瓷顿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