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宋宜泞我们不该说你是野孩子。”
“对不起,宋宜泞……”
“再有谁敢欺负她,我要告诉你们爹娘,全部体罚,听清楚了没?”
萧赫聿声音很冷,把小孩子们吓得一阵胆颤。
他们抹了抹眼泪和鼻涕,点头如捣蒜。
道完歉后,不到半秒,小孩子们都跑光了,只剩下委屈抽噎的宋宜泞。
从欺负宋宜泞,到集体道歉,前后不到一个小时。
“哭不能解决问题。”
萧赫聿蹲下身子,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动作轻柔的擦了擦她眼眶残余的泪珠。
“以后再遇到这种多人欺负你一个人的事情,不要害怕,勇敢抗争,你越害怕,他们越欺负你。”
“你大胆的反击,小叔会为你做主。”
“知道了吗?”
宋宜泞睁着雾蒙蒙的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萧赫聿摸了摸她,牵着她回去:“跟我说说是什么原因。”
他走的很慢,适应宋宜泞的步伐节奏:“他们说我骗人,说我的剪纸不是独一无二的,说我是野孩子,没人给我做剪纸图案。”
“那个红包剪纸图案?”萧赫聿问她。
“嗯。”
“你喜欢什么图案?”
“兔子,两个长长的耳朵的那个。”
说完,宋宜泞还用手放在耳朵边,比了比形状。
呆萌的不行。
萧赫聿冷峻的脸上溢出一丝轻柔的笑。
他的声音很轻:“知道了。”
澄黄的夕阳打在他们身上,很暖和。
地面上一高一低的两道身影紧紧的靠在一起,像是永远也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