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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两次出现于卡普利斯身边的棕发男子,以二者相处的状态来看,他们的关系琴酒已有所猜测。
卡普利斯身上的秘密基本明晰,接下来的问题是——他自己。
黑风衣的修长身影踏入了记忆中的故土,立于某扇早已破败的门前。浅绿的眸子注视着几乎只剩框架、被灼烧过的乌黑墙壁,硝烟的味道似是穿透十数年时光涌入鼻腔,耳边亦宛若听到嘈杂而尖利的叫喊声。
他握住早已形同虚设的门把手。
……
另一边。
“你们来那个教堂,是有什么目的吗?”坐在驾驶室中,泽田纲吉向次子询问道。
“任务,”泽田和尘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有人在我们之前炸掉了教堂,我想,是组织搞的鬼。”
闻言,十代目略带不安地瞄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本沉稳的他此时此刻怎么看怎么心虚。察觉到他明显的坐立不安,次子疑惑扭头,“怎么了?”
“其实……”想了想,十代目迟疑着开口,“教堂是我炸的。”
泽田和尘双眼逐渐瞪大,“……啊?”
最佳助攻十代目
“你炸的!?”
来自亲儿子饱含不敢置信与浓烈质疑的问话让十代目更心虚几分,手摩擦着方向盘粗糙的表面,他点头,“嗯。”
“我从日本回意大利,是为了常磐荣策。”
突然出现的熟悉名字,从泽田纲吉口中道出有着分外诡异的违和感。然正如泽田纲吉熟悉自家儿子的情况一样,泽田和尘也同样了解十代目的性格。
多半是为了帮他,又害怕被自己的小儿子推出局外,才亲自偷摸调查的。
怪不得面对他的时候泽田纲吉总显得心虚……彭格列首领这么闲吗?
怕不是家事都丢给他的几位守护者了吧……他心想。
“然后,有什么结果?”
咦?好像没被骂?
泽田纲吉紧绷的心弦突然一松。
十代目回答,“他几周前到了这里,就在教堂内的实验室工作。同属一个实验室的贝里尼实际上是国际刑警,我找到他挑明情况让他协助我,盗取出了内部资料。”
“昨晚他联系我,说他卧底身份暴露了,组织会派人将他处刑……以防实验室内留下什么痕迹,我干脆,就把那里炸了。”
泽田和尘略显无语地凝视着自家亲爹。
这强大的行动力和干脆的决断,想必今早出现在教堂也不是什么“早知道好二儿会来”,而是特意赶来,准备将组织的杀手杀人灭口的吧?
得亏来意大利的是他和琴酒……要是换个别的杀手,估计骨灰都得被十代目扬了。
“那还得谢谢你的不杀之恩。”泽田和尘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