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乐。
青年似乎更加羞愤,终于无法忍受,舌尖抵着推拒:“你拿开!唔!”
他说出的话化作黏糊的气音。
因为初桃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又兴奋地将他的舌头拉了出来。
过去多久了?
烛灯明灭,月亮隐在云层外。
屋内不住有压低的……传来,夹杂着几声不成语句的……
蒙眼布在动作间散落些许,露出一点细长浓密的睫毛,似乎闪烁着水光。有东西沿着半开的唇角留流,沾的产屋敷无惨下半张脸都是湿漉漉的。
刚才那件事好像已经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此刻青年喉结滚动,不住地吞咽着,可偏偏好像忘记了怎么把舌头缩回去似的,还可怜兮兮地吐着舌。
他的手恢复了自由,此刻正难以忍受地抓着她铺在地上的衣服,指骨用力到泛白。
实在惹人怜爱。
这滋味竟如此美妙。
可惜叶王和宿傩已经去世了……宿傩算了!这家伙像狗一样就会咬人!还是两张嘴。
直到结束,初桃都感觉心脏砰砰跳,好像发现了隐秘的宝物一般,整个人都飘飘然如入云端。
她捧起对方的脸,注视他:“产屋敷君,我当真喜爱你啊。”
产屋敷无惨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你!”
“小心。”她捏着他的下颌,小心翼翼地将舌头放了回去。
适应了好一会,产屋敷无惨才找回了舌头在口中的感觉,他捂着唇:“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了!”
有说过吗?
但初桃还是接了话:“是我的错,以后我会温柔一些。”
……还有以后?
产屋敷无惨连骂‘你为什么要折辱我’的力气都没有,他气喘吁吁地,配合着她的步调。
被她洗了舌头,舌尖碰到凉水有些刺痛。
被她润了口。
最后被她擦了唇,动作温柔。
她这般做,产屋敷无惨心头怒火方才歇了一会。
入寝时,他一动不动地睡在自己的床褥上,却在关注她的动态,见她吹熄了烛火,掀开了自己的被褥,睡了进来……?
产屋敷无惨顿住了。
听她轻笑一声,手被握住。
之后许久都没有动静,他才发现她竟然就这么睡去了??
她怎么不碰他。
她为什么不碰他了?
产屋敷无惨闻着这股恼人的清香,脑子里却在回想她那句“喜爱你”,几乎夜不能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