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手得了自由,自然抵抗着。他力气再大,始终不过是一只手,并不能轻易钳制住我。
见我挣扎,他啐骂出声,接连往我脸上扇耳光,“你是想我杀了你?”
经过这么久的折磨,我心里也起了火,不管不顾吼回去,“你有本事一枪杀了我啊!”
死,我是舍不得小枣。
可比起受尽Alan的非人折磨,死是痛快的。
Alan倏地阴恻恻笑了,“死?我哪舍得你那么痛快地死了呢?”
那种笑声,弥漫在这个小小的房间,渗透到我每个细胞。
我发自内心地恐惧,恐惧面前这个折磨人为乐的精神病人。
Alan笑了很久,我趁机想要夺他的枪,被他挡住。
他右手捏住我的右手手腕,往死里弯折。我感觉手腕要断,左手去和他的右手缠斗。
奈何他力气大,我勉强和他僵持,锥心刺骨的痛依旧细细密密地从手腕处扩散。
我突然看到,Alan将枪插到腰后中间处,腾出左手钳住我的手。
他竟然放下了枪!
我要冷静,要冷静。
这是我的机会,我必须要冷静。
之前和Alan有过交锋,光靠我抢到枪有点悬。
挣动身体间,我看到了不远处面色寡淡的Carl。
如果在我和Alan缠斗时,Carl要拿到枪,并不难。
Carl的确奄奄一息,攒着那一股劲,应该没问题吧?
抵抗坐在我腰上的Alan时,我不忘看向Carl,带着强烈的渴望。
Carl应该是读懂了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不管这是他的暗示还是他身体不适,我只能拼一次了。
至少,先缠牢Alan,到时Carl拿不到枪,我也可以试一试。
Alan依旧坐着,重重地压着我。他两手拽开我的手,腾出我的前-胸。
衣服被他撕扯过,零零落落的像是破布。
此刻,他俯身,顺势地吻到我泛着红的皮肤。
与其说吻,不如说咬。
我两腿一抻,终于挣开磨得差不多的绳子。在他啃-噬我的锁骨,并发出那种让我倍觉屈辱的声音时,我猛地抬腿,直攻下盘。
“婊-子!”他呼痛,不忘骂我。
因为痛,他的声音尖锐无比,像是什么利器滑过我的耳膜,无比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