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教你。”
“好好……爱你。”
他的爱,并不是指精神层面的,还是肉体层面的。
他今晚像是特别生气,把三天对我的优待全都讨回去了。
我后来晕过去了。
醒过来时,是早上七点闹钟响起。我坐起,发现我穿着我的睡衣。
陆时玩得很疯,但他一点好。他制造的痕迹,全都是衣服可以遮住的。
在浴室换衣服时,我胸前的纱布,换了新的。纱布的右侧,挤挤挨挨全是吻-痕,看起来有些骇人。
但我的锁骨以上,却干干净净,看不出什么。
我冷哼一声,穿上衣服。
被陆时折腾得脚软体虚,我根本不想去LS,可我有什么选择权吗?
闲了三天,不知道为什么,交给我的任务开始躲起来。
之前个个秘书怕我一而再再而三上位闭着我,今天是十来个人一起交给我事做。我忙得团团转,终于有种做新人的感觉。
职场新人,都是被召唤得像陀螺一样团团转的命。
下班后,人走光了,许漾还没走。我去问他,秘书们态度转变的理由。
许漾没有隐瞒:因为陆时下了死命令要让他们磨砺我。
我轻哼一声,不知道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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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你的办公室,好了。”午休,陆时轻叩我的办公桌面。
自他提起要腾个办公室,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效率,比我想象得要慢。但我希望,他的效率可以再慢一点。
我抬头,扬起笑脸,“谢谢陆总。”
自从拿匕首刺他失败,除了“出差”三天,接连大半个月我都处在水深火热中——在公司我被一堆秘书呼来喝去,在林家我每夜都要被他强迫(就算来例假也没什么好日子过)而且还要时刻担心林家的人发现。
前几天才消停。
我准备安分几天,安分到让我自己都觉得——我仅仅是陆时的秘书之一,晚上兼任暖-床工具。
陆时不动声色,已经习惯我的谄媚逢迎。
“搬东西吧。”
这段时间,不管是他还是他的秘书们交给我的任务,我都完成了。他可能对我算得满意吧,所以才这几天没有折磨我。
“好的,陆总。”
我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没有什么私人的东西。我很快整理到纸箱内,抱到他的办公室内。
这些日子我每天在公司忙得昏天暗地,周末几乎都在加班,根本没空去看他办公室里怎么腾出了一个属于我的小办公室。
等到进去我才发现,他是装修、改造了办公室的小隔间。这样的话,办公室整体格局不用变。在他手底下工作久了,我发现他好像是个念旧的人。
又或者,他仅仅是懒得换。
将东西放在办公桌上,我有股怪异的感觉。放置办公桌的地方,本来是张床……是他要了我很多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