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了拍他的头,并不是把雪花拍走,反而将雪花拍融化掉。
到了家,我拿钥匙出来,想到上次给他的新钥匙:“你是不是把新的钥匙也放在你说的……什么地方了?”
“当然了,诗绪里的东西我都放在一个地方的!”
“什么地方?”
“隐蔽的地方。”
“?”
我没有多问,进了屋。
我提醒他:“我最近可能不会怎么跟你玩了,在我家你要安静一点哦。”
“为什么?!”青木才把购物袋放下,闻言惊到。
“因为快要考试了。”我回答。
“那又有什么关系?”青木不能理解,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不考大学的吗?”
“这个啊——不要,诗绪里,我早就上过大学了。”
“???”
青木回忆到:“几年前吧。”
一般十几年就会有一个仿制品考上大学并且毕业,毕业证会被此[青木]的躯体分裂出来的无数分支[青木]通用。
“????”
几年前……才十岁左右吧!?你这么聪明的吗?不对——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上高中?”
“一开始因为好玩啊,”青木理所当然道,然后邀功一样凑近,“后面当然是因为诗绪里啦,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还行吧。”
接下来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我们班级也……不,完全没有最后冲刺的氛围啊!
每天只有我在孤独地奋斗,他们倒是很热衷于打探青木想要去的学校。
第一次青木笑眯眯说:“就今年的那个综合排名第三名的大学吧。”
第二次就说:“第四名的。”
第三次就说:“关你什么事啊。”
他也把上次我给的新钥匙找了回来,叹口气:“诗绪里,你不知道[我]藏得有多隐蔽,找了好久哦。对了对了,还有你给我写的情书,也放在那里的。”
我一阵羞赧:“……你还是忘记吧!”
说起短暂喜欢青木的那两天,我就感觉到一种朦胧感,仿佛过了许久,中间存在的太多惊险刺激的事情让那段还算宁静的日子蒙上一层纱,隐隐约约。
递情书的前一天,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天我照常在学校的室看书,手机静音放在桌面上。
但是屏幕不断亮起,信息一条接着一条。
在这里的房子是父亲给的租金,他当时可能出于愧疚之情,租的房子竟然是有客卧主卧之分的,面积比较大。
父亲一口气付到我高中毕业之后的两个月,而那边的父亲再娶的妻子的国中生儿子谷本晶夫前段时间知道以后,非要吵着闹着退还租金,租更便宜的,那个差价就用来给他买新看上的父母不给他买的游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