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干出来的事!
赵二死鱼弹起,“你骗人!三朝回门,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会晚!”
谢然白了他一眼,用所有人都能听到,但又好似听不到的声音嘀咕,“切!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
“。。。。。。”
现场一时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这般赤|裸的嘲讽,等反应过来后霎时就叫赵二憋红脸。
这下在场诸人的反应可就大不相同了。
谢然的亲姑母王皇后尴尬的别开脸轻咳,秦岁安在一瞬僵住,然后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唯有坐在最上头的君临潇愣了一瞬后开怀大笑。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
这一关轻轻松松就过了。
不过深夜进宫,谢然想要的就不止这些,三殿下这回倒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叫一声表兄,好表兄,贺礼呢?”
谢然告状,他成婚当日,秦府运来的嫁妆被人全撞水里去!
还有,今日回门,被人撞坏了气运!
“皇伯伯,姑母,然儿的贺礼!”他伸手就要,“小安哥哥都不当将军了。”
秦岁安被他念的这不成,那不成,站在一角,还被他牵起手里带身前。
“三表兄还叫他秦小将军是什么意思?戳人伤口?”
要他没苦硬吃?
好好好,君临潇听他说的,又是一个开怀。
赔,那必定得赔。
“孙远。”
“陛下。”
孙公公上前,君临潇随意点了两下,“去,国库里给这小子挑好的。”
“谢陛下!”谢然立马应声,比孙远还快。
君临潇骂他,“你啊!”倒是乖觉。
没人会比谢然还精了。
从前不觉,如今一看,这果然是成个亲就脱胎换骨啊。
“但是表兄不赔吗?”
怕了他的嘀咕,“赔,小然儿说笑了。”君怀樾带着假面:“既然是王府下人的过错,当了兄长的,又怎么可能不赔。”
总之左右他都不吃亏,“怎么赔?”
厚脸皮只是一次,君怀樾就咬牙切齿,“双倍赔,怎么样?”
“那好啊。”谢然笑弯了眉眼,拉着秦岁安一起,“多谢表兄。”
秦岁安本是不可能没事去拜这个上一世的血仇,但瞧见君怀樾那一副明明气的要死,却还只能表面维持平和的模样。
不知为何,心头便尤为舒朗,在这一刻就好像理解的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