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魏桐跟闻喜便是住在一屋的,魏桐轻车熟路便来到了那里,刚好见到福贵搂着闻喜腰肢的画面,他愣了三秒,然后才连忙上前,“闻喜的脚怎么了?”
目光所及之处,闻喜的右脚并没有穿着鞋子,看起来也不太正常,显得有点肿大。闻喜脸上发烧,有些羞怯地说道:“前几天起夜的时候没注意,扭到了。幸好陈总管说布库房事情不多,让我好好养着,这几日才能够好好歇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魏桐看着那伤患处怀疑的挑挑眉,福贵直接把闻喜整个人抱起来,语气微冷:“再乱说话,我就去使力调过来。”哈哈哈哈,魏桐内心摇摇头,闻喜那恨不得现在就消失在眼前的样子实在是好顽。
跟着进了室内,简单的屋内飘着淡淡的药味。福贵正在拆闻喜脚上的药,魏桐在旁边坐了下来,“其实之前,是我得罪了刘成,所以才会连累到闻喜也跟我。。。。。。”虽然真正的原因并不能说,到底是因为魏桐的原因。
闻喜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眼神温柔地看着正在给他敷药的福贵,而又抬起头看着魏桐,“这话你就别说了,哪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而且。。。。。。如果没有这一遭,那个时候我也正在想法子调到其他地方去。”
魏桐眉头微蹙,仔细一想顿时就明白过来,“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事情的。。。。。。”
“其实魏桐你早就已经发现了吧,我们两个人根本算不得是什么堂兄弟,我们的关系你也能够猜到几分。你完全没有鄙视的意味,我已经很是感激。至于其他,我们两个人再一直聚在一起,不管对我还是对他,都不是一件好事。”闻喜的声音柔和,带着淡淡的感伤。
“你便是我的妻子,这些与旁人有何干?”福贵把手里的药膏放在边上,拉着闻喜的手沉声说道,“宫里对食何其多,连契兄弟都容不下了?”
“不知道,自然容得下。”闻喜淡然说道。
两个人对于这件事情的争执显然不是第一次,谁都说服不了谁。
魏桐。。。。。。见识到古代世界的夫夫吵架,不过两个人很快就心平气和起来,毕竟现在一个在布库房,一个在清宁宫,这个距离已经够远了。
不过两个人处理完内部矛盾之后,倒是把对准了魏桐,“你既然在御前,就要好好保护自己,张久的事情。。。。。。虽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不知道,但是东西都能够落下被人发现,便是自己给自己找把柄。”福贵的话一贯很少,但是真正要说的时候,都是真言。
魏桐苦笑着点点头,宫里谁都不会是傻子。张久的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刘玉处事太过着急,被发现也是很正常。
“尤其是最近,你在御前,知道的事情想必比我们两个更多,再多的话也不用说了,只是你自己记住,已经要小心谨慎。”
回来的时候,魏桐带了两耳朵的关心警告,但是心底却是一片温暖。在宫里这个大染缸,能够有这样的朋友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好运了。
下午的时候,带着这样的好心情,魏桐准备好好的练练字,在墨缸里泡了一个时辰之后,魏桐把最后一张狗爬字写完,而后看着上面的字沉思了三秒钟,这样子丑的字一定不是他写的。。。。。。
想当初他那一手优美的钢笔字,再看看现在的狗爬,对比太过强烈,一定要多多练习。
赵河回来的时候看着一地的废纸吓了一跳,虽然知道那个笑闻,但是看着魏桐这样练他也不禁笑出了声,“你还是好好跟皇上求个饶吧,我们不过是宦人,哪里需要一手好字?”
“赵河,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魏桐收拾一下准备去吃饭。这是一个人学识修养的问题。
几日后,入梦之时,魏桐第一次坐到了窗边的书桌旁,准备发奋练字。这人丑可以没救,字丑不挽救一下岂还了得?
“魏,你的生辰到了吗?”玄的问话让魏桐停下了磨墨的动作,生辰啊。。。。。。说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身体的八字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