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角:“冤有头债有主,就算贝勒爷真的是杀母仇人的孩子,我依然只会找他们的母亲报仇。虽然那之后……和贝勒爷可能做不成爱侣了,可云角懂得人事道理,贝勒爷待云角恩重如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害他。”
嬿婉扶了扶肚子,其实这个胡芸角说的话倒是和前世相似。难道……前世她根本没有下毒?!
嬿婉:“那还有,他附骨疽的旧症,最忌冲凉你得看住他知道吗。”
芸角:“娘娘说的是,可贝勒爷从小就喜欢冲凉,一下子让他改过来怕是难,但妾能劝贝勒爷循序渐进改了这个习惯。”
嬿婉一惊:“你说什么?从小?”
永琪这些年虽然和嬿婉交好熟识,但毕竟不是养在自己膝下,燕婉对这些生活细节一概不知。可如懿和海兰呢?一个养娘,一个亲娘,就这般不关心孩子吗?嫌婉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她开始怀疑永琪前世不是自己害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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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角:“是啊,贝勒爷从小就喜欢冲凉,尤其是冬日。就连皇后娘娘和愉妃娘娘也没在意过,所以妾劝贝勒爷用热水也没有那么容易,甚至有时候备下热水,贝勒爷也会要求换掉。”
嬿婉扶着肚子,手向后撑了一下。这两年她接连遇喜生子,现在又刚刚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云角倒了一杯茶给嬿婉:“娘娘,娘娘您怎么了?脸上这么差”
嬿婉接过水喝了一口,“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澜翠的婚礼办的很风光,赵九霄对她也很好,两个人虽然个性上女强男弱,可赵九霄对外也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反观凌云彻茂倩那边就……就天差地别的。凌云彻天天对茂倩不冷不热的,还是经常偷偷把如懿送的靴子抱在怀里。
再加上凌云彻向来是个不思进取躺平的性格,像极了如懿的人淡如菊,茂倩不仅得不到情绪价值,就连物质上的安慰也没有。
茂倩也是个可怜的,皇上赐婚她根本不能违抗,可赐给她这么个窝囊东西,对她来说也是折磨。况且她向来恪守本分,凌云彻入宫当差的日子,她也是把府中上下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她现在真怀疑,凌云彻若不是御前侍卫,说不定现在她还得伸手向娘家要钱。
这样天长日久的冷暴力下,茂倩自然是心生怨怼。
晚上,进忠又溜进了嬿婉的房间。嫌婉早就在等着他了,进忠熟练的脱去蟒袍,把床上的嬿婉抱在怀里。
嬿婉因为接连生产,孩子又不能养在身边,她的胸总是胀痛,进忠不知道哪学来的按摩手法,经常趁着夜色帮嬿婉揉捏。
进忠总会轻托起之后,用于指肚从外侧到内侧画着同心圆,然后逐渐扩大范围包抄式揉捏。
可以说这是进忠最喜欢的"差事"了,他也经常揉着揉着就开始不自觉的轻吻起嫌婉。
嬿婉也经常因为进忠的动作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忘情的挑逗着进忠。可进忠总会温柔的对待她,进忠担心她的已,没有多做什么。
所以也是仅此而已。
此时,进忠在嬿婉的身后躺着,他的手伸过来帮嬿婉揉着……他的吻也落在嬿婉白嫩的脖颈上,进忠的气息让嬿婉觉得有些痒痒,她往进忠的怀里躲了躲。
进忠:“怎么样?令主儿还涨的难受吗?”
嬿婉摇摇头,“进忠……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进忠停下手里的做动作,支着脑袋侧卧,看着嬿婉。嬿婉也转过身来平躺下来,等着进忠的答复。
进忠:“我已经查到了,朱砂会使人体热。你不是说愉妃当时为了救皇后出冷宫给自己下的朱砂吗?五阿哥很可能也是娘胎里带来的体热喜寒。而且有附骨疽的人还忌忧思操劳,其实前世五阿哥很可能一方面为了孝道安葬了凌云彻,另一方面觉得自己有违皇命既是担心又是愧疚。”
嬿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难道前世永琪的死……真的和我无关……可前世胡云角有没有扔掉毒药无从考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