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还要干什么?”唐琬猛然抓住男人作乱的手。
凉薄的唇蹭过她耳廓,“别忘了是你主动撩起来的火,不管灭?”
“别……”未尽的话被堵在干燥的掌心中。
也不知道她是想说“别这样”,还是想说“别用力。”
男人带笑的嗓音浸着慵懒沙哑:“放松。”
……
此刻某处停车场内。
一个山区来的大学生站在车后方,一脸紧张。
高列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分量感十足的旅行袋,丢到他脚边。
噗一闷声,溅起淡淡灰尘。
“这里有二十万,想活命的话就滚出江城,永远别让鹤家人找到你。”
大学生惊慌未定地抱起旅行袋,四下张望,生怕刚才埋伏在他出租屋外的两个杀手会追到这里。
怎么都没料到,昨天还狂喜天降好事,有人让他去给一个女人破处,只要在黑暗中不暴露自己身份,就给五万块钱。
今天却发现这天大的好事后面,竟然以灭口他为代价。
大学生感恩戴德地对高列不停鞠躬,”大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这辈子都没齿难忘!“
高列却面无表情,“滚。”
几个小时后,城市天际线迸裂出一线天光。
残留着旖旎气味的房间里,皮带金属扣叮当作响,吵醒了唐琬。
她面朝下趴在床上,一只手臂无力地垂落在床边,蜷了蜷手指。
缓缓翻过身,每根骨头跟碎了后重组一样,稍微一动,疼痛席卷四肢百骸。
借着晨曦微光,终于看清男人高大的背影。
此刻他已经穿戴整齐,举起手腕,动作优雅地扣着袖扣。
唐琬拖起哭哑的嗓音,“你到底是谁?”
男人并没有转过头,只是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微微偏头,不紧不慢地点上。
一缕薄烟从他性感的唇瓣间溢出。
“好意提醒你一句,如果不想死的话,回去继续装作对鹤宥深的事一无所知。”
“为什么?”
男人以为是问为什么要提醒她,语气很欠,“你叫得好听,当我礼尚往来了。”
想起刚才喉咙里滚出的陌生音调,她脖子以上都烫得不行。
好在黑暗掩盖了她的羞耻。
虎齿嵌住唇角,掷地有声道:“我是问,鹤宥深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要帮他干这种无耻的事?”
男人一愣,转瞬笑出声。
仿若听到了什么可笑之事,语气张狂不羁,“他可没那本事敢指使我。”
“但你总不想对一个19岁,毛都没长全的小男生下手摧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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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唐琬再一次被震惊到!所以昨晚这间房里应另有其人?
简直荒谬至极,“我不信鹤宥深会这么对我!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