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陆丰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天花板,贴着金箔,特别陌生。
他本能性地想要坐起来。
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竟然都被绳子拴着!
卧槽!
他惊恐地四下转头,赫然发现,自己被剥得干干净净,绑在一张颇有年代感的欧式土豪风大床上。
“喂!喂!我在哪儿!我是陆丰!鸣海的陆丰!”
“你们敢绑我,你们绝对走不出鸣海市!”
房间门被人推开。
一个看起来四十左右,大腹便便,手上戴着百达翡丽手表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有些抱歉地笑着,走到陆丰床边坐下。
打开了自己的公文包。
一份,两份,三份……
各种检查报告,堆在了陆丰面前。
“那什么,这是艾,这是疣,这是梅,这是淋……”
如数家珍!如数家珍呐!
陆丰是越看越害怕:“你是谁……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这是克卢特先生半年内的体检报告,先给你看看。”
说罢,他拍了拍手。
一个头发白完了,浑身赘肉,体表覆盖深粗体毛的黑人,走了进来。
“克卢特先生,今年五十九了。”
“他在我们清河,非常有名。”
“深受取向特别的男士们喜爱。”
“兢兢业业干了三十多年,小圈子里的男人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然,干这行久了,未免有些职业病。”
“他挺齐全的。”
说到这,他指了指那厚厚一叠的体检报告:“我打算让他跟你拍一部片,给鸣海有头有脸的都寄一份。”
“你……”
陆丰面色愤恨,却被林老板用一个塞口球,捂住了嘴。
“别紧张,深呼吸,心跳快是正常的……”
眼看着林老板退至一旁,拿出一个专业手持式DV机开始录制。
克卢特开始慢慢脱衣服。
陆丰顿时额角生汗,疯狂扭动,仿佛一条丢在案板上的鲫鱼。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一个视频拍出来,往鸣海一寄。
自己在鸣海,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没了兄弟们的帮衬,以前那些得罪的过的人,不得把自己像球一样的踢?
“唔!唔唔!”
他拼命地叫喊着,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