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心情忐忑的带着萧楚儿来到了小楼。
如意本来今天不想见那个艾秦海,她不知道自己见了他,心情是不是还会像昨天那样纷乱。而且萧楚儿之前认定,这个艾秦海接近她是另有所图。这让她的心里又多了一个疙瘩,她多希望萧楚儿看错了人,那个艾秦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
可萧楚儿分析得条条是道,而如意仔细想过之后,也觉得萧楚儿说的不无道理。
例如之前那个艾秦海一听说让他去住小楼,立刻变得抑制不住的兴奋。例如他进了小楼之后,对那里的一切满不乎。例如他对她说了那么多,表明自己不爱钱财的陈词滥调…;…;…;这所有的一切综合起来,好像都在印证萧楚儿的猜测,他就是有备而来,图谋不轨。
如意觉得自己不笨,现在却发觉自己在他面前变得愚不可及,难道这就是她先入为主的原因?难道就是她对他有感觉的原因?
如意不敢想,如果是这样的原因,她宁愿笨死拉倒,她甚至埋怨萧楚儿让她聪明起来,让她在自设的幻梦中清醒过来。因为这个梦太奇幻了,太美妙了,因为梦里有难以抗拒的痛,难以抗拒的甜蜜,以及前所未有的萌动,和纷乱得快喘不过气的躁动。
而这种萌动和躁动一直陪伴着如意置身于小楼之中,当她听春香说艾秦海和高义出去找工作了之后,她才像虚脱了一般,把所有萌动和躁动从体內抽离了。
春香第一次见到萧楚儿,觉得这姐姐虽说沒有如意姐长得那么极品靓丽,但她身上那种高雅的气质却是非常少见,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只纯白无瑕的白天鹅,袅袅婷婷的又优雅娴静。
在做彼此介绍时,如意早就忘了岳海涛那个岔头,顺嘴就把萧楚儿的名字说了出来。
春香听到“萧楚儿”这三个字,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住了,愣了半晌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原来你…;…;你就是楚儿姐姐,难怪呢。”
如意听了春香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冒失了,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向春香解释,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问春香:“胡军和陈晨呢?”
春香说:“陈晨姐回家了,军哥在楼上睡觉呢。”
如意知道胡军这人跟猪差不多,平时吃了睡,睡了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再怎么乱再怎么脏的地儿,也能吃得下睡得着。所以如意听春香说胡军大白天在睡觉,一点也没觉得出奇,奇怪的是陈晨,她不是跟家里断绝关系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张罗回家了?
如意问春香:“陈晨为什么要回家?”
“陈晨姐是接个电话走的,走的时候还挺着急,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她还让我转告你一声,说她晚上就回来,叫你别着急。”
如意听春香这么说,也知道陈晨可能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跟她讲,她也就不再刨根问底了,只是点了点头,又问春香:“一会儿我要跟楚儿到古玩市场转转,你也陪我一块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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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上次卖沉香木雕,就是跟春香一块去的。在如意看来,春香在生意场上比她和萧楚儿都沉得住气,这也许是环境和出身使然。
要知道如意和楚儿都算是出身在文化人的家庭,学的又都是“诲人不倦”,当然对买卖上的事一窍不通了。
春香就不同了,从小就生存在山区,一直都要顾及温饱,也沒少到镇上做过小生意,天长日久,也就造就了她无论在任何生意场上处变不惊的个性。
春香想了想,说:“要不,也把军哥带去吧?他比我们都懂行。”
春香也猜出来,如意姐八成是又要卖什么东西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想到要找胡军助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