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气人的莫过于,有那么一个人,你说不过他、打不赢他、更斗不过他!
于舒曼而言,封乾就是这么个毒瘤。
此刻,她紧盯着那方烟灰缸,心里不下十次的演练着该如何快速的拿了去狠砸对面那男人的狗头……
在她犹豫的几秒钟里,封乾却突然咧嘴一笑,右脸的酒窝也浅浅的显现。
他摊手道:“想砸我啊,来啊!”
被点破,舒曼瞬间破功,她强笑着:“那可不敢!”
“是吗?那你这直勾勾的……”
“觉得好看吧!”
“喜欢啊……”封乾拖着长长的尾音若有所思。
舒曼觉得这没有任何营养的对话简直令人心里发毛,她想走。
封乾却勾着下巴冲她轻飘飘道:“喜欢就拿着,算我奖给你的!”
奖她烟灰缸?
“不了!”舒曼半个身子都要转过去了:“我上班去了!”
封乾瞬间收了笑、冷着的脸上全是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几乎是在命令。
“拿着!”
舒曼的倔强逆毛算是一根根的被封乾给撸起来了,这会儿,她就是不拿。
封乾那该死的征服欲更是暴涨,他一拍沙发重重起身,操起烟灰缸就往舒曼的怀里塞……
“你干嘛?”舒曼激动的后退躲避。
突然间。
“铃铃铃”
舒曼调整心情拿出手机,看到是赵洁的来电,她心情更不好了。
“妈?”
“不好了,骏骏不见了,我就去接了你弟弟一下子,回来就没看见他了!”
她居然放心把两个五岁的小朋友留在医院,自己走开?
“妈你……”
算了,舒曼不想吵,当务之急是去找孩子!
封乾看出了她的仓促之意,在她把烟灰缸放下之时,他故意先一步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并站在门口挡住去路。
舒曼走到门口又倒退几步,隔着一米的距离,她无奈的叹气:
“封总,请您让开,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封乾一夫当关,纹丝不动的:“你平时就这么说走就走完全不按请假章程来?谁给了你特权?”
问责的语气,暧昧揶揄的内涵。
舒曼烦躁的撕下好脾气:“封乾,你就非得难为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
“……”
见舒曼烦躁得直呼他名,封乾的高兴溢于言表,他也不再端着集团副总的头衔转而更明白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