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救老妇人?”我问道。
“怎么救?难道你能救她?”刘雄斜眼瞅着我,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我有点恼火了,说:“刘雄,咱俩可是有分工的,我负责引诱白裙女鬼,你负责治服她。”
刘雄冷冷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说:“现在,我还没想好如何治服这个白裙女鬼,所以,只能静观其变。”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想袖手旁观吗?”我指责道。
“梁灵,这个老妇人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了人家,不但不赔偿,不道歉,还诬蔑人家勾引她儿子,岂不是颠倒黑白吗?这种人理应受到惩罚,死了活该!”刘雄气愤地说。
我一想:刘雄的话不无道理,因此,我也就没多说了。
吃完午饭,我和刘雄到高家庄转了转,熟悉一下环境。
高家庄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口人,主要靠种果树和采药谋生。大多数人家生活都不太富裕,只能算温饱吧。
高家庄的首富就是孙老大。孙老大有两个儿子,老大在县城里做生意,赚了不少钱。老二去年被车撞死了,拿了一大笔补偿费。孙老大是个货郎,挑着担子走村串户,也能赚不少钱。
我暗自庆幸:幸亏借宿在孙老大家,既清静,饭菜质量也上档次。
吃完晚饭,刘雄碗一丢就上了床。
我推了刘雄一把,说:“喂,你是一头猪呀,咋只知道睡呀?”
刘雄倦倦地说:“你去爬墙头吧,我可没你精神头足。”
我心想:昨晚我爬墙头,肯定被白裙女鬼看见了,所以,她才会把高小杰的裤子丢上墙头,警告我少管闲事。今晚,我要是再爬墙头,白裙女鬼就会收拾我了,我可不敢触这个霉头。
白裙女鬼的红腰带,就象一条蛇,真要缠上我,那可就完蛋了。
“咱俩下一盘象棋吧。”我请求道。
刘雄摇摇头,说:“我下不过你,别下出一肚子火来。”
我端着棋盘说:“你不下,我去找孙老大下。”
今天吃晚饭时,我问了孙老大,他会下象棋,不过,下得不太好。
我知道,孙老大的老婆串门子去了,孙老大一个人呆在屋里也无聊,正好可以找他下几盘棋。
孙老大正屋门大敞着,我在门外叫道:“孙老大,咱俩下盘棋吧。”
孙老大乐嗬嗬地答应道:“梁老弟,进来吧。”
下棋时,我趁机找孙老大了解一下高家庄的情况。
“孙老大,隔壁高家的独子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真够惨的。”我试探着说。
“活该!”孙老大恨恨地说。
“此话怎讲?”我故作不解地问。
孙老大撇撇嘴,说:“高家这个儿子不成器,这几年祸害了不少女人。前几天又带回一个女朋友,说是快要结婚了。按理说,既然快要结婚了,又带了回来,晚上在一起睡觉应该是理所当然了吧。”
我点点头,说:“是啊,现在的年轻人时兴闪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