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到村里好几天了,对村里的情况比较熟悉。我知道,你和大烟枪不是一般的关系。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不关心你和大烟枪的关系,我只关心大烟枪到哪儿去了。”
“您…您打听这个干嘛?”小寡妇疑惑地问。
我盯着小寡妇回答:“我怀疑大烟枪已经死了!”
“啊!”小寡妇吓得踉跄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惊慌地问:“您…您是警察吗?”
我摇摇头,说:“我是画家,不过,也兼带着当业余侦探,懂吗?”
小寡妇摇摇头,表示不懂。
我解释道:“就是帮人打听事情的。”
小寡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请问:你最后一次见大烟枪是什么时候?”
小寡妇想了想,回答:“七天前的晚上。”
小寡妇一说“晚上”,我就联想起:也许大烟枪失踪的最后一个晚上跟小寡妇睡在一起。
罗圈腿说七天前最后一次见到大烟枪,小寡妇也说七天前的晚上,最后一次见到大烟枪,这两人的说法高度一致,说明:大烟枪确实是在七天前“失踪”的。
“你确定吗?”我追问道。
小寡妇又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我确定,就是七天前的晚上,见了大烟枪最后一面。”
“你说说那天晚上碰到大烟枪的情况。”
小寡妇嗫嚅着说:“那天晚上,我干完田里的活,回村时,在村口碰到了大烟枪。”
“在村子的那个口?”我追问道。
“就…就在大烟枪家门口。”小寡妇迟疑着回答。
我咄咄逼人地问:“你跟大烟枪说话了吗?你进了大烟枪家吗?那天晚上你睡在大烟枪家吗?”
小寡妇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嗫嚅着说:“没,我没和大烟枪说话,也没到他家去,更没和他睡觉。”
假若小寡妇和大烟枪有染,那么,大烟枪碰到了小寡妇,怎么会不说话,不让她到家里去,不和她睡觉呢。
怎么想,都有些不符合逻辑嘛。
我望着小寡妇,心想:也许她在撒谎。
“最近你和大烟枪闹意见了?”
小寡妇摇了摇头。
我直言不讳地质问道:“既然你没和大烟枪闹意见,那么,你碰见他咋不说话?大烟枪又咋没邀请你到他家去?”
小寡妇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那天傍晚,我看见大烟枪了,但他没看见我。”
我冷笑了一声,说:“就算你看见他,他没看见你,那么,你为何没喊大烟枪呢?”
小寡妇低下头,不吭声了。
我推测:小寡妇之所以不愿意多说,肯定有难言之隐。于是,我鼓励道:“你说,只管说,我替你保密。”
小寡妇听说我会保密,悠悠地问:“大叔,您真替我保密吗?”
“当然啦。”我肯定地说。
我见小寡妇还是不相信我,便诅咒道:“我要是把你说的话告诉了别人,让我吃东西被噎死;出门被车撞死……”
小寡妇见我诅咒了,便打断我的话:“好,我说,我全都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