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军的命令,副官不敢不服从,皇军的命令对他们皇协军来说,就是皇帝的圣旨,他立即吩咐士兵:“上车——,追击剩余的几个便衣,要将他们全部击毙。”
副官指挥一辆军用卡车冲在前面,辛苦和荟坐在后面这辆车的驾驶室,荟说:“弟弟,你看这事闹的,我本想拿回你的财物就行了,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拿你财物的便衣,都被皇军全杀了,也就没地方找你财物了。这倒如何是好啊?”
辛苦说:“姐姐这么热心想找回我的财物,我已经知足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何足挂齿呢?钱没有了可以再挣嘛,姐姐就不要挂念这件事了。”
汽车向前追了一段路,没有发现丁默存的身影,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副官又命令士兵下车搜索:“都给我仔细搜,只要发现,立即枪毙,这是皇军下的命令。”
刚才辛苦坐在后面的卡车上,被前面的卡车挡住了视线,没有盯紧目标,不知道丁默存藏身何处。
士兵们差不多搜索了半个小时,没有发现丁默存的任何踪迹,副官嘟囔着:“见鬼了,那几个便衣就是在这个地方消失了,难道他们地遁了?”
辛苦对荟说:“对副官说,回去吧,搜不到就算了吧,”
“好吧,回去以后,姐给你盘缠,”荟说着,就把头伸到驾驶室外面,喊了一声:“副官,搜不到就算了吧,我们回军营吧。”
“是,夫人,”副官立即下令:“兄弟们,停止搜索,上车,我们回去吧,”
就在副官带人搜索的时候,袁芳带领十个新四军战士,迅速撤离了,副官他们开车再回来时,刚才设卡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
这次没有成功地击毙丁默存,辛苦的心里,觉得相当可惜,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没有杀掉丁默存,以后再想杀他就更难了,他会变得更狡猾,
即使丁默存这次没有被击毙,那种嚣张的气焰估计要熄灭大部,捕杀抗战人士的行动,肯定要收敛不少,
副官向范同汇报了事情的经过:“师座,我们本来已经抓获了设卡的那伙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股皇军,居然开枪射杀了全部便衣,”
“别管这些事了,反正是皇军杀的,与我们没有关系?不管他了,酒席已经备好了,入席喝酒吧,”范同摆摆手说。
荟说:“只是弟弟的钱财没地方找了,那些皇军,真是太武断了,什么话都不问,开枪就杀人,老不死的,你要松松腰了,弟弟整天在外跑,没有大洋怎么行呢?”
“好说好说,大洋的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等会儿,我给你拿一百块大洋怎么样?够你的路费了吧?”范同立即答应,
“老不死的,一百大洋顶屁用?小窟窿掏不出大螃蟹,弟弟,等会儿啊我给你准备五百大洋,”荟说。
“姐姐,我不需要你的大洋,我有办法筹到路费的,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是不是?”辛苦说了一句,其实辛苦的心里在说,你们已经帮我大忙了,虽然没有杀死丁默存,已经将特别行动组消灭大部了,辛苦又向范同说:“范师长,吴江有没有大一点的赌场啊?”
“有,有,怎么,小老弟还有这个兴趣?”范同立即跟副官说:“副官,等会,你带几个兄弟护送小老弟到赌场去,”
“是,师座,”
荟连忙问辛苦:“到赌场,你也有把握?”荟知道辛苦会换牌,打麻将能换牌,宝桌上的宝子怎么换?
辛苦笑笑:“姐,不用为弟弟担心,弟弟一定会挣到路费钱的,”
“姐姐怎么能不担心呢?这样吧,我陪你一块去,万一输了呢,我多带些大洋作本钱。”
范同说:“一个女人家,还往赌场瞎跑什么,那是男人的地方,”
“我不,我就是要去,弟弟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人坑了怎么办?”其实,荟就是想陪在辛苦的身边,仅此而已。
范同拗不过荟,只好答应:“好好好,你去,你去,我今天可就要逛窑子去了,”
“你去逛吧,我什么时候管过你?反正,今晚,我还要和弟弟拉家常呢,”
酒席之后,辛苦就去赌场,荟真的和辛苦一起去了,
路上,荟悄悄地告诉辛苦说:“以后见着他,他的儿子已经五岁了,还没有见着爸爸呢,”
“部长的儿子?”辛苦显然吃了一惊,荟与周佛海已经有了孩子了,好像周佛海不知道这个事:“部长他完全不知道吗?难道你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一点不知情?”
“我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就卖了吗?那时候刚刚怀了一两个月吧?”荟有些凄凉地说:“那时候,自己也真够傻的,还想和他白头到老呢,唉,不说也罢,”
“好吧,回去以后,我就告诉他,”
“回去以后就告诉他?你现在见他很容易吗?”
“我们俩正在合作做生意,只要有事,可以随时找他,”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是否可以安排我和他见一次,我已经五年没有见到他了,他应该也有白头发了吧?”荟有些伤感地说:“一晃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1”
“好吧,我尽快安排这个事,”辛苦说:“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见他呢?”
“我被卖以后,是不想见他,发誓一辈子不再见他,时间一长,就想见他了,那时候就想问问他,为什么把我卖了?不要我,我自己可以选择离开他,今天听你说,卖我系夫人所为,就更想见他了,毕竟相爱了四五年啊,哪能说忘就忘了呢?”说这话的时候,荟有点要落泪的样子,
这会儿,辛苦更多的事同情荟,人生最宝贵的时间,给了一个有妇之夫,还这样念念不忘,应该是个纯情的女子,尽管跟了范同之后,有点放任自己,那也不能怪她······
辛苦真想告诉荟,你之后他又跟几个女孩子好上了,似乎不忍心惊扰她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