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韩薇,我把东西快递给她了。”
我又赶去韩薇的家,魏靖寒快递来的是一个录音笔,他嘱咐我放在许致延的车里,千万别被发现。
我拿着录音笔回了家,没想到许致延已经回来了,他抬眼看我,不爽的问道,“你去哪儿了?”
“我出去走走。”我冷冰冰的回答。
我的态度刺激到许致延了,他不悦站起来走向我,“魏茵,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这话问的太莫名其妙了,我轻笑了一声,装作疲惫的摸样,“我没有,真的只是出去走走,那你呢?又去哪儿了?”
许致延的眼神有一瞬的慌乱,真的只有一瞬,快的我都险些没有捕捉到,他低头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漫不经心的回答我,“老高打电话给我,我出去找他待着了。”
“许致延!”我拔高声音,“今天不是周末,老高没上班?”
他的脸色更是不自然了,今天是周一,因为我生病了他才没去上班的,不过他似乎是忘了这茬了,所以才说漏嘴了。
“他出差刚回来,公司给放了一礼拜的假。”许致延慌慌张张的回答。
我懒得再纠结这件事儿,他大抵去干嘛我心里有了了解,没有证据我再怎么逼问他,他也不会说实话。
晚上我假意借东西落到他车上为由,拿了他的车钥匙,来到车库,左右想了想,将录音笔放在了后备箱的小角落里。
地方很隐蔽,他应该不会察觉。
隔天他便去上班了,而我则继续留在家里休息。
我的病来的汹涌,走的也痛快,歇了两天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夜晚我寻了个理由跟许致延吵了一架,果然把他气跑了。
正好给了他由头找蒋冬梅幽会,我在家里忐忑的等待着,录音笔只能录二十四小时,我怕时间过长。
好在他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回来了,等到他睡熟了,我拿着他的车钥匙去了车库,拿走了录音笔。
没有上楼,而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听了起来,开头都是空白的,除了他开车放的音乐声,没有别的什么音。
要说关键还是在今晚上他消失的两个钟头,他似乎一上车就给蒋冬梅打了电话。
“方便出来吗?我去找你,恩,老地方。”
这话说完之后又很长的一段空白,而后许致延终于又说话了,“那老东西没察觉吧?”
“他?睡得跟猪似的怎么可能察觉。”一道轻笑的女声传来。
即使我有心理准备,但是身体还是开始颤抖起来,所有的怀疑仿佛都成了真,这就是蒋冬梅的声音!
“你们家那傻媳妇呢?有没有怀疑你?”蒋冬梅这声音颇为不屑,显然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而且还管我叫傻媳妇?
我死死的捏着录音笔,牙齿气的发颤,这个女人可真是两面三刀!
“她跟我闹脾气,我就跑出来了,还是你好,从不跟我发脾气,有的时候我真的受够她了。”许致延说道。
他的话引得蒋冬梅一阵轻笑,“受够她了还不好办吗?跟她离婚,娶我啊,到时候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别闹,我好想你,来,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