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高音调反驳,“是桑政森贪图名利,抛弃我和我妈,才娶的陈舒华!”
胸腔的空气被抽走,疼痛窜入四肢,气势也弱了下来。
“陆行知。”
虞烟看着地板的纹路,苦笑着说,“你一边看不上我,一边又和我上床,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声音很轻,可里面的嘲讽,让男人猛地俯身,一把拉起她,然后狠狠地压到门后。
虞烟只觉得肩膀要被掐断,背部传来剧痛,听见陆行知问,“想断了?”
他眼里带着噬人的猩红,抬手拍了拍虞烟的脸,不怒反笑,“还是你觉得,叶迦南比我好?嗯?”
虞烟把头撇到一边,不看他,也不说话,就这样僵持着。
陆行知咬着牙松手,把门推开后说,“结束。”
虞烟木然地站在冷风中,好一阵才打车回家。
周一去了律所报道,听见茶水间的议论声。
“大学都没毕业,能进来为什么?不就是陪……”
有人瞟到门口的她,手肘抵了抵还在说话的人。
虞烟若无其事,走过去接了杯水。
下班前,她被组长留下,要跟着去个饭局谈业务。
虞烟没想太多,到了就坐在靠边的位置,默默地等着。
过了半小时,门被侍应生推开。
陆行知西装革履,身后领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他坐到主位,掏出根烟点燃,没抽。
在应承声中,指间夹着烟转了转,睨了虞烟一眼。
组长心领神会,给虞烟使眼色,让她去敬酒。
她强忍着不安,端着酒杯,刚走到陆行知座椅后。
门外冲进来一个女人,挤进两人之间,夹着声音叫道,“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