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春花,要是姓钱的不来讨回春花,我也不用杀春花灭口。如留着春花,我还有个陪床丫鬟,唉!可惜了……”普慈咂巴着嘴,以示惋惜。
普慈的喃喃自语,被翻院墙潜入普慈院的钱满粮和老仓贴在窗下听的一字不漏。
老仓怒从心头起,窜到普慈的房门口,大力一脚,踢破房门,压低声骂道:“老秃驴,速来受死……”
普慈被突如其来的破门声和骂声惊的一个飞旋,从榻上一跃而出,向门外的夜衣人扑去,喝斥道:“哪来的狂徒,来我普慈院撒野……”
见普慈攻来,老仓急退,掠到院内,方便施展拳脚。
这边的钱满粮,早纵身上了房顶,静观即将上演的对决。
普慈追到院内,指着老仓,怒喝:“报上名来,明年的今日,老衲给你烧纸。”
“哼!你这老贼僧,口出狂言,看老夫如何灭你……”老仓不愿与普慈多废话,直接一掌向普慈的胸口劈去。
见夜衣人掌风凌厉,内功不相自己上下。普慈忙打起精神,侧身躲过,抬腿直踢对方面门。
老仓见普慈扫腿到前,双手一把抓住普慈的脚,大力一拧,普慈另一只脚又跟了上来,直扫老仓的太阳穴。
普慈招招毒辣,老仓放开扣着普慈脚踝的手,身子下坠,低头躲过普慈的进攻,改成一招分心掌,从普慈的腋下,直拍向普慈的胸口。
普慈大骇,忙一个后空翻,惊险地避开。
“分心掌?你是何人?”普慈稳住身子,语气微颤,盯着面前的黑衣人,问道。
“哼!老夫是谁,你这贼秃驴还不配知道。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老仓实是不屑与这种下作的恶人过招,只想速战速决,催促普慈出手。
普慈微喘着气,语带央求地道:“老衲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来找老衲缠斗?”
“路见不平,你这贼僧,作恶多端,老夫要替天行道。”老仓不愿多和普慈多说,主动向普慈攻去。
普慈见夜衣人不打算放过自己,只能全力接招,只可惜自己武功不及夜衣人,在斗到五十余招后的时候,普慈只觉右耳一凉后,泛起一股钻心的疼;普慈用手一摸,右耳已经没了,定睛一看,自己的右耳,赫然被夜行人夹在双指间。
“哎哟……”普慈惨叫连连,知道再战下去,自己必死无疑。于是,忍住疼痛,从怀里掏出迷烟弹,往老仓面前投去。顿时,一大股浓烟迅速腾起,弥漫了半个院子。
在房顶观战的钱满粮,见普慈伸手进胸口掏东西,怕老仓被普慈暗算,在普慈投出迷烟弹的同时,往普慈的下盘发出一支飞镖。
浓烟里,只听普慈再一声惨叫,便逃遁的没了踪影。
钱满粮跃身下到院里,与老仓相视一笑,便从普慈院的院墙飞跃出院回山庄去。
普慈带伤逃进普慈院后山的山洞内,摸出火捻子点亮。才发现捂着右耳部的手,满手鲜血。
更疼的却是裆部,一支精巧的小飞镖,穿过普慈的僧袍,钉在人根下的一只蛋上,顿时,蛋碎血流。
“哎呀,这是毁了我一半的修炼啊……”普慈倒地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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