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月的脑子里一片迷糊,与前世的秦峥靖相比,司空琰绯已经算是极为耐心的了。
他没有强迫她的意思,反而悬在那里望着她。
他的眼睛里满是火焰,单是看上一眼便让她心跳如鼓。
“月,别想了,我不会让你走的。”司空琰绯唇边掠过嘲讽的弧度,“我甚至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你的炼铁之法是从哪里来……我只要你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此生你不会负我。”
晗月向他露出一个微笑,“你与我有恩,我怎能相负。”好歹他也是几次三番的救过她,她不是没有良心。
“那就不准再逃了。”他从没如此渴望过一个妇人,想要她,就算她真的是太子派来的人,他也有信心诱她爱上他,心里只能装着他。
他就像是一个孤单了许久的人,突然寻到了可以与他相伴的目标。
他怎能放手!
“你若想要平安,我便护着你,只要我还活着……若我有朝一日死去便放你自由,不然你休想再从我身边逃走……”
他低头重重的咬在了她的锁骨上,她绝对是老天赐给他的。
晗月疼的叫出声来,恼怒间竟脱口喊出他的名字,“司空琰绯你轻点!”
司空琰绯愣住了。
晗月也傻在了那里。
司空琰绯是何身份,从来都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喊他的名字。
晗月吓白了脸,她真是昏了头,忘记了这家伙的本性。
可令她意外的是,司空琰绯并没有动怒,他盯着她,火热的双眸更为幽深,就像一处无底的深渊。
“月。”
“在……”晗月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再叫一声……孤的名字……”他竟在诱惑着她。
晗月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乃皇叔,身为诸侯君王,她如何敢当面喊他的名字。
司空琰绯低低轻笑,银枪轻挑,城门摇摇欲坠。
晗月大惊失色,“你……你做什么!”
“月再叫叫孤的名字。”司空琰绯笑声愉悦,银枪数度于城门徘徊,只撞得晗月昏头涨脑,紧咬双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她越是这个样子他越是生出促狭之心,花兵交战,不到半刻间晗月竟先败下阵来。
“……司空……琰绯……司空琰绯……”语不成调,纵是想冷静也是不可能了。
司空琰绯低低的笑,看着晗月的面孔透着红润,如同上佳的美玉晕染开来,勾人心魄。
“我来了。”司空琰绯不再犹豫,把头一低,再次吻上她的唇。
晗月整个人就像只煮熟的虾子,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想要抵挡,可是却反被他按的紧紧的,在榻上动弹不得。
两身香汗一室春风,花兵交攻,久封城门一路通。
肌雪消融红梅落,辗转低吁尽沾濡。
风流铁骑兴致勃勃,含笑羞花淋雨纷纷,何须再道世间愁,只盼得连理枝头接连理,并蒂双莲复并蒂。
纵是银枪将领多骁勇,斗至五更也只累得偃旗息鼓,花下沉眠。
晗月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是被身上的沉重压醒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司空琰绯枕在她的胸口,一半身子还覆在她的身上。
她刚刚一动,又热又痛的感觉便向她袭来。
她不由轻哼出声。
司空琰绯的眉头动了动,竟然没有被她吵醒。
晗月悄悄向外侧挪动身子,想将他从身上推下去。
司空琰绯嘟囔了一句,大手熟练的抓住了她的身子,再次覆上来,把她压了个结结实实。
晗月险些连气都喘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