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斯内普懒洋洋的问着。
德拉科犹豫了片刻,才发现直觉反应的怀疑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她没办法告诉西弗勒斯,自己刚与小天狼星碰面。
自然也没办法告诉他,从小天狼星那里得到的资讯与推理。
这个问题的基础,毕竟是小天狼星成功逃狱的秘密:
摄魂怪只能感应人类的情感,无法辨识人。
是在这个原理上才开始猜想,有没有可能借探监之名,
带着将死之人进到阿兹卡班,取代虚弱的囚犯。
同样难说出口的,是她也不确定,这么想,是在指控克劳奇先生什么。
她是在指控克劳奇先生带着妻子入狱,替换儿子离开吗?
然后指控他,把这样的儿子带到世界杯赛场,却疏于防范。
让他得以偷走哈利的魔杖,再攻击自己?
想想也觉得匪夷所思,但似乎又有几分可能。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闪闪会忍着惧高症,独自在头等车厢等待。
也能解释,为什么在自己被控制时,闪闪会在自己身边。
但这和克劳奇先生的怪病又有什么关联?
烦恼了半天,思绪还是一样紊乱。
离谜底只有一部之隔的感受更强烈地梗在心头。
感觉到西弗勒斯盯着自己,只能皱起眉回望。
却引起他缓缓地告诫。
“还记得吗?要随时注意自己情绪和心里的想法。”
德拉科闻言,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声道歉。
从他漆黑的眼神看来,自己刚才的松懈,也许已经让他知道自己的烦恼。
“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是,德拉科—”
果不其然,西弗勒斯淡然开口。
“你答应过,会把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
“邓不利多教授也这么说过了,对吧?”
德拉科舒了口气,轻轻点头。但还是忍不住追问了最后两个问题。
“您信任穆迪教授吗?”
“他不会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