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重伤员呗,他们那浑身挂彩,差点死掉的模样还能干嘛?让你制造点动静又不是让你去卖命,你比我这个小女子还事多!”艳娘子看都没看他一眼,一上来就呛了上去。
“你…!哼,老子心宽体胖不跟你这个卖的计较,话说,啥时候你让我上一次床啊?啧啧…虽然说脾气不咋地,但是身段真不赖!”暴熊搓了搓手,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
艳娘子鄙夷的看了一眼暴熊,“呵呵!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来试试啊,如果你不怕破功的话,我不介意!”
暴熊讪讪的笑了笑,没敢再接话茬,有些话题女人的嘴能比男人毒上很多倍,而且人家说的还句句在理,都说最感性的是女人,其实最理性的又何尝不是呢?
只不过这一条定律碰到了那个对的人的时候,就变成了另一番光景了。
“辛苦你了暴熊,这次完事以后,我的功劳我会分出一部分给你的,权当是补偿了。”阴冷的声音冷不丁的从四面八方飘过来,让人听了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费点力气的事,费脑子的事情做不来,也就只能干点费力气的事了。”暴熊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阴冷的声音没有再响起,暴熊两人也随之陷入了寂静之中。
……
安德烈一行四人坐在稍远的地方,因为廊道曲折的原因,竟也看不到了前面的两个人,至于第三个从始至终也从未见过。
不过四个人毫不发慌,准确来说,真正拿捏着行程的,分明就是他们这一行人,何必要发慌呢?况且,受了不轻的“伤”不是?
“呵呵…看戏的比演戏的也轻松不到哪里去,想做那在后的黄雀,比那蹲点的螳螂还要辛苦。”安德烈有些烦躁的说道。
“这种事情,向来比拼的就是耐力,谁的耐心更好,谁就能成为最终的赢家,更何况,敌在明我在暗,这出戏只需要陪他们演下去就好,你如果不演,那到时候猎人猎物的角色说不准就又要换一换了。”
说完‘赛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做戏啊!呵呵…”安德烈看了一眼‘赛希’,扭过头去,脸上一抹异彩一闪而逝,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说完,这一行四个人同样陷入了寂静之中,前后两拨人,各自出演着自己的角色,同时却又遮掩着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色。
“好了,差不多该出发了,不然这戏可就演不下去了了,真要因为演不下去了而掀了舞台,那可就真亏大了。”‘赛希’起身,轻轻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
“又有动静了,走,我们也出发!”艳娘子猛的踢了一脚毫不顾及形象,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暴熊。
“嗨!本大爷又要开始做苦力喽!等最后,老子一定要捏爆他们的狗头,呸!晦气!”暴熊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又是一场闹剧拉开了序幕,而作为其中的一方主演的三个人,却丝毫不知自己这帮人的所做所为早就被人摸了底儿透。
只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会选择继续这场戏中戏,所谓猎人与否,最终看的还不是实力?这也是他们这一路上并没有监控安德烈等人的原因。
自信!源自心底的自信麻痹着他们的神经,哪怕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着自己,不要大意,不要放松警惕,却依旧被自己给逐渐麻痹了。
只是,他们却是忘记了一句话,不到最后,心里就永远不要给事情下一个定论,因为搞不好最后就被事实给推翻了。
只是这一场戏究竟谁会是主角却也不好说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提前是黄雀是那个能吃的下螳螂的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