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娘的烟儿,你终于好了,呜呜呜……”
“我的烟儿,你受苦了……”
虽然在信中知道烟儿的身子已经好了,可在真正见到的这一刻,她才敢相信。
她的怀抱温暖柔软,在这一刻,南烟回抱住她,眼泪从漂亮的眸子里像是泉水一样流溢出来。
“娘。”
平时,阮玉柔隔两个月就会去一趟金陵看南烟,一待就是一个月。
今年阮玉柔本来要去的,但南烟说她身子慢慢在好转,过几个月要来京城,所以没去。
后面走过来的南晖等人,看到此情此景,也默默红了眼睛。
南烟感觉肩上一阵湿意,怕阮玉柔哭多了难受,连忙说:“娘,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就该疼了。如今我身子好了,以后可以天天待在家,这可是好事情,不能再哭了。”
“好,娘不哭,不哭了。”还是南烟说话有用。
阮玉柔松开南烟,连忙擦干眼泪笑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南烟,就怕这是一场梦。
南烟转头,看向一旁红着眼的俊美男人。明明快四十岁了,看起来不到三十岁。
“爹。”
“哎,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说完,他便转过了身子,袖子抬起,轻轻拭了拭眼角。
大家都没有戳穿他作为一家之主,大商丞相的面子。
“大表哥,大表嫂。”
阮随安一身儒雅的气质,很符合他读书人的身份。
他与陈若岚是在京城成的亲,成亲后回过金陵,所以南烟是见过陈若岚的。
她是一个端庄稳重的大家闺秀,性子和善,对南烟很好。
两人冲着南烟高兴地点了点头。
之后,南烟的视线才移到小的两个身上。
“姐姐,你终于好了,我太高兴了。”
南钰眼眶红红的,一把抱住南烟。八岁的孩子还不大,刚到南烟的肩膀。
南钰只要有时间,就会跟着阮玉柔去金陵看南烟。
每次看到姐姐脸色灰白的躺在床上,走几步都要人扶着,他就想快点长大,去很多地方找最厉害的大夫给姐姐医治身子。
南烟把小家伙抱进怀里,摸着他的背,“钰儿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可不能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