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萋萋更加忐忑了,本姑娘这么说还不是摸不清楚你对着九女子是好心还是恶意,她想了想,说道:“草民说或许的意思是,草民没有见过九女子,所以并不知道我们相像,如若真的那般相似,或许草民与九女子有些不知道的关系也是没准的。[”
叶萋萋这话说的晦涩,皇上倒是听懂了,他笑眯眯的说:“你这意思,是在含沙射影,说朕的臣子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果然有些词汇有些事情就是古今通用的,看看,皇上这私生女领会的多好。叶萋萋心想,这下你就算是想要关我,是不是也得先考虑一下?
岂料皇上说完,并未考虑,大手一挥,“罢了,先带下去关着,是什么关系等以后再说。”
于是叶萋萋和司白就被护卫押走了,叶萋萋看着坑人的司白:“说好的是明君呢?说好的名留青史呢?都是骗我呢?这样子算是明君吗?他都没有看那个兔子到底是不是有毒的,他都没有问问那个大人,他就说相信他,这简直是昏君嘛,昏死了!”
司白微微一笑,“本来让你冲出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要你在他面前露个脸而已。”
恩?此话怎讲?叶萋萋蹲在小黑屋里看司白,“为什么要我在他面前露脸?”
“因为你和九女子长得相似。”司白说,“萋萋,人这一辈子遇到相似的人情况并不多,而你和安清欢那种情况就更是少见了,你不是大众脸,总不至于在哪里都有一个分身。”
叶萋萋皱着眉头,想着司白说这话的意思,半晌,她惊了惊,“你的意思是,九女子就是安清欢?”
之前的确听司白提到过安清欢的突然消失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但没想到有这么巧竟然就是这个世界啊,叶萋萋脑袋一懵,难道说是上天冥冥之中将她们两个拴在了一起?啊,呸呸呸,她这是想什么呢,老天爷怎么可能这么狗血就把她们咬死了。
司白摇头:“不能确定,但是可能性很大。”
“所以说你也不知道安清欢是不是在这里?”叶萋萋眯了眯眼,“你当我信吗?你突然把我带到这里,还突然跟我说什么要见见皇上,其实都是幌子吧?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让皇上看到我这张和九女子一模一样的脸,这样一来,皇上对她的关注力更加密切,这对她在这里的生活肯定有好处,你别骗我了,你这么为她着想也是情谊,我也不怪你。”
司白微微挑眉,“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此话一出,看来自己猜的是没有错了,叶萋萋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真是不明白自己表现的这么无所谓这么通情达理干什么。
叶萋萋耷拉着脑袋,然后头上被微微抚摸了一下,她偏头看过去,司白正温柔的看着她笑,“你笑什么?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她问。
“为什么你的脸上有脏东西我就会笑呢?”司白问。
叶萋萋想了想,这两件事上的确没有什么因果关系,她说:“恩。。。。。。因为小说上经常看到这样的情节啊,电视剧里面也有。”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司白,我们能不能出去了啊?你还说这个皇帝是明君,我看他都混过头了。”叶萋萋哭丧着脸说。
司白摇头,“眼见为虚,不出一个时辰,他定会找个机会来见我们,不若我们赌一赌,看看是你说的对,还是我说的对。”
叶萋萋转了转眼珠子,好悬就说要赌,只是到嘴边的话却被她生生忍住,拐了个弯,“你说赌就赌啊?哪有那么好说话,再说了,你对这里了如指掌,我才不跟你赌,我又不傻。”
“只是。。。。。。我们现在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现代过去多久了。”叶萋萋说,“还有,许艺和那个太守儿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找我们,有没有现我们已经不见了?”
司白拍了拍她的头,“应该要现,不然我们怎么能获救呢?”
“此话怎讲?”
“那个太守的儿子之所以对九女子的事情了如指掌,就是因为他对九女子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而你和她长得那么相像,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他一直隐忍不没有说出来,恐怕是在担心我们另有所图,而如今我们已经被抓起来了,他自然要乱一下,只要他去找皇上,皇上定会来找我们,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叶萋萋听着司白说完,不甚理解的看着他,最后默默得出结论,果然在现代看到的司白不是完整的司白,在这里这个才是真的无所不知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叶萋萋托着下巴看着他,“又或者说,你是什么鬼?”说完后自己又笑了,这么说好奇怪啊,可是又没有什么不对,司白的确很古怪,而自己又失去了对他之前的记忆,所以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觉得很新奇。
不过听了他的话,叶萋萋心里的确放松了很多,她抱着膝盖垂着头,很快就累的睡着了。
她是被司白拍着肩膀叫醒的,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叶萋萋的眼前似乎有另外一个画面,日光灯下的司白带着眼镜,顶有着柔和的光晕,下一秒再一闪神,又是眼前的司白。叶萋萋微愣,刚才她想到的,是以前的记忆吗?
司白见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于是示意他看向对面,轻声说:“醒一醒,皇上来了。”
叶萋萋一愣,皇上?看向对面,果然是那位九五至尊在那里坐着呢,不光是他,还有太守的儿子也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叶萋萋皱了皱眉,低声问:“我要不要行礼啊?”
“你觉得呢?”司白说。
屋子不大,声音再小也挨不过周围寂静,叶萋萋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对方的耳朵里,不过皇上没说话,倒是太守的儿子说话了。
“叶女子,怎的还不想行礼了呢?”他问。
叶萋萋不是很高兴的回答,“因为对面站着两个人,我怕行了礼,让不该受的人受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