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可惜了。”gandhi拎出一条裙子,走到刘曦面前停下,“我有一个爱好,就是收集蝴蝶。”
他将手指轻轻停在刘曦双眼中间的鼻梁处,笑道:“人的脑袋里,养着蝴蝶,刘小姐见过吗?”
刘曦只觉得脑袋晕沉,对于他的问题概念很模糊,“蝴蝶?脑袋里怎么会有蝴蝶?”
“蝶骨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是形状如蝶的一块骨头,就在头盖骨里面,非常脆弱易碎却又极其美丽。”gandhi一笑:“我给刘小姐看一看好不好?”
刘曦晕乎乎的点头,头一动却觉得更痛了。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喝酒喝醉了?不会啊
gandhi反身走向一处,道:“头盖骨是很会表达的骨头,它会告诉你很多事情。比如从额骨缓和的倾斜度可以看出它是男性还是女性,从缝合线的融合度可以看出年龄。”
他一边说着,语调激动,似乎提到这个话题令他非常兴奋。
“还有还有,u字形且颚部较浅的齿类是亚洲人的常见特征,而白人则是v字形,颚部也更深一些”
话说到这里,gandhi走到了一个柜子前,还未打开,就听见背后有声音,他回头一看,刘曦正迈着沉重的步子亦步亦趋的往门口走。
他霍地脸色一冷,两步扑过去,一手挡在门前,怒目而视,“刘小姐想走吗?你难道不想看蝴蝶了吗?”
刘曦还有一丝尚存的清醒,她摇头,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gandhi猛地掐住她的肩膀,疼的她眉头一皱,他说:“你说要看的!你必须看!”说着就要拽她往里走。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两个黑衣保镖站在门前,“gandhi先生,denise先生请您过去一趟,带上这位警察小姐。”
gandhi闻言一愣,刚才摄人的怒气顿时收敛,又恢复了以往绅士的模样,他点点头,拉着刘曦往外走,在经过门口时,他半抱着刘曦,附耳轻道:“别忘了我们的蝴蝶。”
刘曦虽不清醒,却也浑身一寒。
——
司女士当先走在前面,司白牵着叶萋萋老实的跟在后面。找到了一间安静偏僻的房间,司女士提步迈了进去,房门一关,司女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身要给叶萋萋一巴掌。
许是在这之前叶萋萋一直警惕提防着,故而司女士这一巴掌挥来之际,叶萋萋竟出奇镇定出手迅速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于此同时司白修长纤细的手紧紧握住司女士的小臂,使得这一巴掌没有落下来。
司女士面露凶色,甩开司白的手,“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就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你竟然如此向着这个女人,难道这张脸害你害的还不够吗!你竟然如此犯贱还要再来一次!”
叶萋萋闻言凝眉,她说的是安清欢吗?可是白医生不是说安清欢是精神病人吗?为什么司白会和精神病人扯上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白淡淡的看着司女士,“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现在提起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