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飞虽然人长得虎背熊腰,但是心却比一些女人还要细致,听见楼道上有异动,下意识的问道“不是叫你们在下面守着就行吗?你们上来干嘛啊!还不下去…”张宝飞越说脾气越暴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像张宝飞这样生活在黑暗中的人,见到阳光就会曝光的人,又怎么可能没做过亏心事呢,而且他现在,就正在做一件极大的危害到社会的事情,而赵云此次的目的,就是要杀了他。
赵云将张宝飞的警告当作了耳旁风,继续向楼上走着,就在赵云刚踏步二楼地板时,张宝飞却已被彻底激怒了,右手下移,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因为他见不得光,所以房间里并没有开灯,所以赵云并不能看到他手中的为何物,只是下意识脑海中闪过一丝危险感,那是在多次生死存亡的经历中磨练的,从某种角度来说,那种感觉就像是危险报警器,而这种感觉一向很准…
“啪、啪啪啪…”听到枪声,才知道张宝飞手中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把泛着寒光的黑色手枪。
而赵云则应声而倒,好像被子弹击中了,抽搐了几下后,便一动不动了。
张宝飞见夜闯自己房间的人被自己击中倒地了,便左手右移,将房间内的台灯打开,随之将天灯也打开后,便蹑步向赵云处踏去,两只略显粗壮的手掌,死死将手中的枪握住,食指紧紧扣住手枪的扳机,如果赵云还有一丝气息,他不建议补上几枪。
其实现在张宝飞手心都是汗水,毕竟,地位越高的人,就越怕死亡,自然就越胆小,生怕自己会阴沟翻船,所以张宝飞此时显得异常谨慎。
张宝飞刚刚走到赵云身前时,赵云突然动了,侧身一翻,张宝飞大惊,见赵云居然还活着,下意识朝他开枪。
“啪、啪啪…”
见张宝飞向自己开枪,赵云猛地一个前扑,顺手抽出了裤腿中的寒芒匕首,一把便插在了张宝飞的左脚掌上。
“卡擦,叮!”
先是插断脚骨的声音,然后又钉在了地板上。
十指连心,脚掌也不例外,张宝飞心中一抽,冷汗已经直冒了,紧握手枪的手一抖,枪已在赵云手中了。
他还没有发现自己手中最大的底牌,已经不在自己手中。
张宝飞下意识的去抬脚,可是脚已经被赵云的匕首钉在地板上,他越抬反而会越疼,果不其然,张宝飞前脚一抬,立马嘴角一抽,嘴中更是发出“嘶嘶…嘶嘶!”
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叫疼了,因为赵云已经将枪顶在张宝飞脑门上了。
…
“说吧?你们弄进华夏的那批东西在哪里!”赵云淡然的说道,像是再给自己的朋友说话,不过顶在张宝飞脑门上的枪却一直未离开自己的位置。
虽然现在拿着枪的是赵云,不过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赵云也是有一点后怕的,如果自己把张宝飞的心性计算不对,在自己假装被击中后,他会补枪的话,自己就真的玩完了,毕竟那时候他侧身躺在地上,根本看不见张宝飞的动作,而且距离又比较远,就算他看见,也不可能将其擒拿的,所以说这其中还蕴含着几分幸运。
张宝飞是一个粗人,现在又得势,所以他骨子里很骄傲,自作清高,不屑补枪,可就是因为他的无知与傲慢,而栽在了赵云手中。
对于赵云的问题,张宝飞可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不屑的对赵云说道“我只有这条命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拿走吧!不要耽误我下去玩耍的心情。”
“玩耍?呵呵!也许地下真的适合你这种人生存吧!”赵云嘴角上扬,略带笑意,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
而张宝飞见赵云竟是如此的反应后,背心一凉,因为赵云好像并不在乎他知道的秘密,而自己的保命牌,就是那件事情,可是赵云的表现却是无所谓,这让他心中极为不安,不过他还是相信赵云不会不在乎那件事情的,因为他来找自己就是因为那件事情,而自己则是国内唯一知道实情的人,所以他有充分的信心确定赵云不会动自己,就算动自己也不会是现在,所以他刚才才会对赵云显出不屑与傲慢。
一把抓住张宝飞的头发,然后直接一脚踹在满是肥肉的肚子上,他想发泄,张虎的死让他很压抑,显然张宝飞很不幸的成为了那个发泄的对象。
“咚隆!”
虎背熊腰的张宝飞直接被赵云一脚踹到墙角,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恐慌,全身因为巨大的疼痛而瑟瑟发抖。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没有利用价值,会让人眼睛都不眨就做掉。
别墅二楼有一个窗子是开着的,因为张宝飞既怕光明又怕黑暗,所以他希望能够给他一丝星光照拂他,不过貌似今晚没有星星,而且风也越来越大,一阵风吹家房间中,略过张宝飞,没想到他的头颅竟随着风的吹拂,滚落到了地板上,场面甚是惊煞。
赵云为了帮他一把,将其送了下去,既然人家有要求,他又怎么好意思不帮忙呢?
赵云现在已经在别墅外面了,缓步的向未知的地方走去,不过听到别墅二楼中一个物品掉落的声音后,转身将目光投向了二楼那个房间,随之转身,继续在黑夜中行走着,就像是黑夜中的执法者!
只不过穿着保安服
“为什么枪杀的,头颅会从脖子上掉落呢?”
其实在那把枪到赵云手中时,那把枪已经是空枪了,因为那把枪是y国制造的,只有七发子弹的容量,前面在赵云刚上楼时张宝飞就开了四枪,后面在赵云侧身翻动的时候,又废了三发子弹,赵云夺过枪时,其实枪中已经没有子弹了,张宝飞显然忽略了这个问题,不让怎么可能那样束手就擒,不过赵云也没想着用枪杀他,将腰间的金丝抽出来,套在张宝飞粗脖上,猛的一划,这颗毒瘤便彻底在世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