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炳回到家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觉,他的老婆常春梅笑着问道:“老冯,怎么了,是不是又思念那个狐狸精了?”。
“哎呀,你这“老娘们”成天就知道个狐狸精,那我想你这个狐狸精了行不行啊?”冯文炳没好气地说道。
“咯咯,想我了还不简单嘛,本美女就躺在你身边,你只要“信手拈来”就行了啊,”常春梅咯咯地娇笑着。
冯文炳心里非常烦恼,听着常春梅的笑声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女人是自己初恋,也是自己的妻子,更是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
上大学时,自己以为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还是个“没有开封”的“新产品”,当时把自己感动的快哭了。没想到,等结婚后才知道自己至少是第五手“使用者”了。
后来他们虽然吵吵闹闹,但又形成了一种默契:各玩各的,玩累了就回家,这个家就是他们共同的“加油站”,表面给大家一种印象:这是一对模范夫妻。
由于他们都年龄大了,特别是常春梅,已经是四十五六岁的“老女人”了,她们学校的领导早对她没感觉了,毕竟青春靓丽的女老师不少,她已经没有啥优势了。
别看常春梅已经比人老珠黄还要老,再差几年就50岁了,但她天生“好玩”的性格很难改变。
这个全市优秀教师、学校的语文教研组组长、德高望重的女老师,骨子里却澎湃着说不出的“欲望”。
“咯咯,文炳啊,你还记得咱们的“第一次”吗?”常春梅咯咯地娇笑着问道。
“啥第一次啊?”。
“哎呀,你是装糊涂吗?”常春梅顿时不高兴了。
冯文炳心里正在苦恼,看见这个“骚娘们”这会儿这么精力旺盛,就感觉有点好笑,于是就逗她:“奥,你是不是问我是否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的“绿帽子”?”。
“哎呀,你这个老东西,胡说啥呢,人家是说你第一次“那个”人家,是在学校跑道边上的小树林里,咯咯,”常春梅说着竟然感觉自己脸有点发烫,又想起和冯文炳在一起的时候了。
常春梅说的这么直白,冯文炳忽然也有了一种“冲动”的感觉,就笑着说道:“嘿嘿,当然记得了,咱们当时可是天当房子地当床呢,太潇洒了,”。
“咯咯,哪里是地当床了啊,明明是一棵白杨树当床了,而且你还是站在我后面呢,”常春梅娇笑着说道,心里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冯文炳听了妻子的话,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抱住常春梅那纤细的腰肢,嘴里喘着粗气说道:“没想到啊,你这个“老娘们”身材还这么好,只可惜脸蛋就像一片干涸的“沙漠”了,”。
“哎呀,烦人,人家的脸蛋再变成干涸的“沙漠”,也是你的结发妻子,文炳,快爱我吧,”常春梅嘴里喘着粗气,但还不忘记撒娇。
冯文炳立刻“翻身上马”,开始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然后他们又开始讨论着各自烦心的事情。
“文炳,你是不是明显感觉我已经变老了啊?”常春梅问道。
“你又不是王母娘娘,家里有蟠桃园,能长生不老,还是服从自然规律吧,”。
“唉,老了,不漂亮了,人嫌狗不爱的,感觉很无奈啊,”常春梅感慨自己年龄大了,再也不是青春靓丽的小女人了。
“你们这些“老娘们”成天就想着漂亮不漂亮的,人家那些18岁的小姑娘是干啥的?就是淘汰你们这帮“老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