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皱起,她挣脱他的怀抱,
冷声道:“那算了。”
说罢又要躺回锦被里。
萧时冕哪会让她如愿,孤枕空眠这么些日子,他的一腔热火无从发泄。
只不过前几日她病着,再恼怒也不舍得伤了她的身子。
他一把将她拉住,脚踝上的锁链随着动作幅度,在安静的殿里哗哗响起。
沈时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的唇齿揉捻在喉间。
酒气蔓延在口腔里,他的吻急切又热忱,
她下意识的就想将他推开,只是身前的人感觉到她的抗拒,愈加不满,更深入的缠着她的唇舌,抵死交缠。
“别……”
吻到深处,他的唇往下探去,密密麻麻的停留在白嫩的细颈上,
紧接着,
掌下衣衫破裂,兜衣扔在地上。
他的大掌抚上光滑雪白的背,
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他堪堪放开她,伸手解了腰封,玄衣落地,雪白的中衣也被扯开,露出男子精壮的胸膛,
脖颈的青筋处还有因动作压抑,生生憋出来的汗珠。
舒朗夜空下,幽深寝殿里,锁链哗哗作响,直到后半夜,声响才渐渐褪去。
红烛摇曳,昏暗旖旎的纱帐里,
萧时冕紧紧拥着沈时鸢,
臂膀越收越紧,直到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沈时鸢越发觉得窒息,皱着眉头向外扯了扯他的小臂。
萧时冕不松反紧,
惹得沈时鸢一口郁气,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将连日来的憋闷都凝聚在贝齿间,直到口齿感觉到血腥味,她才松了口。
萧时冕却纹丝不动,揉了揉她的额发,搂在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
他凑在她耳边,低声问:“出气了?”
沈时鸢半阖眼皮,不耐烦又诚实道,
“没有。”
“你松开我!”
萧时冕拉了拉锦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阿鸢,给我生个孩子吧。”
“也许,有个孩子,我就能放过你了。”
沈时鸢闭上眼,卸下全身力气,冷讽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