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算你们护了,他们还会找来。”时藐藐看向时余仁,面无表情的着继续开口:“不如就让我和哥哥,今日与他们断个干净。”
“你们也可为我们做个见证。”
村长被毒辣的太阳晒的头昏昏沉沉,闭上眼叹气点头。
“唉,你是有主意的丫头,去吧,我们会给你做见证的。”
“对,渺丫头,我们都在你身后。”
时藐藐眼神凌厉,一步一生风,在他们目光中缓缓走向老时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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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今日事今日解决。”
“什么时氏宗族,我出生这么久都没有听说过,如果有我和哥哥的名字,那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划了吧。”
“今日不用你驱逐,我们自愿离开宗族。”
时余仁挺着腰杆,抬高头颅,站在时藐藐的身边,冷漠的注视着老时家每个人。
这群人他都牢牢记在脑海里。
将来他的日子要是好了,便把自己和妹妹曾经的苦,十倍让他们尝上一遍。
老头听到她的话,浑浊的眼睛在两兄妹身上打转,嘴角还在嗤笑她的大言不惭。
现在的世道,他们两个孩子离了家,离了宗族,将来的日子拿什么过。
这大旱天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他们恐怕连吃食现在都难以解决。
“好好好,两个不知好歹的不孝子。”
“东安,回去拿族谱来。”老头呵斥了一声。
时老太太眼神闪躲缩着脑袋,装鹌鹑。
族谱上根本没有时余仁和时渺渺的名字。
在时渺渺出生的时候,因为不是一个带把的,时老太太和时老爷子当时可是一脸的嫌弃。
时四柱见到第二孩子就是女儿,他当时就沉默了。
老时家孩子很多,但女娃大多数都上不了时氏宗族的族谱。
不是被卖就是被早嫁。
时氏宗族在那场鼠疫后,早就没落,活下来的人只剩下零零散散。
所以为了时氏宗族的人口,无论男女,只要是村里姓时的都会记录在族谱之上。
族谱虽然在,人却各奔东西,疏离疏远。
而时余仁,虽然是个男娃,但时四柱因为是个猎户,每天奔走,在时余仁出生的时候,时四柱把宗谱的事交给了他爹时铁树,时铁树又交代了沈桂枝,沈桂枝又以有事为由说是再等等,结果一来二去这事就耽搁了。
时间一久,自然也就忘了。
“叔公,我看这也没有必要……”
“哼,此事重大,事关我们时氏,怎么会没有必要。”
“这两个兔崽子是铁了心,胳膊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