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岳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吻住了沈念的双唇,吻得沈念嘴唇发麻,她挣脱开陆岳霆,将他推开,陆岳霆一怔,对沈念今日这反常之举深表疑惑。
“怎么?今天来月事了?”
“是啊,是来月事了,怎么?不来月事就必须容忍你的为所欲为吗?”
陆岳霆思索片刻感到不对劲:“哼!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骗人,你每月何时的月事,我记得可清了。”
陆岳霆又凑上前来,沈念后退,手里拿着衬衣质问。
“这是什么?”沈念没好气。
陆岳霆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不知道沈念怎么拿着一件衬衣问他是何物,便嬉笑道:“这……这是什么?这个嘛……让我想想,我该如何跟你解释这是什么呢?如果念儿真想知道,那我就好好给你讲讲?”
说着,陆岳霆一脸坏笑朝沈念走来,沈念就这衣领上的一抹红色举在陆岳霆面前:“我说这个!”
陆岳霆仔细一看,顿时愣住:“这是什么?”
“哈!你不是要教教我吗?说呀?怎么会有红色,还这么香?”
陆岳霆一把拿过沈念手里的衬衣,仔细看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记得了?还是少帅失忆了?”
陆岳霆眨巴着眼睛看着沈念:“这是……鼻血!”
“陆岳霆,你是把沐浴露喝了吗?鼻血也带香味儿的?”
“什么香味儿?哪儿有!沈念,你要是血口喷人,我可要生气了!”
“我血口喷人?我血口喷人也没喷到你衬衣上,谁这么大能耐敢在陆少帅衣领上流朱砂,哈!对,朱砂,怎么?白月光不好做记号,留一点朱砂留一抹清香,让少帅能日思夜想吗?”
沈念越说越来劲,火气烧到了头顶。
“陆岳霆,你要是想纳妾,直说好了,干嘛藏着掖着?我有不许吗?”
“许不许是你的事儿,纳不纳是我的事儿,我说过我陆岳霆绝不纳妾,就不纳!”
陆岳霆又过去要与沈念亲近,沈念却仍一副极力反抗的态度。
“你给我正经点儿。”
“夜深人静的,正经给谁看?”
“陆岳霆,你不给我说清楚这衣领上的红色是怎么回事儿,今晚就别想睡卧房。”
突然,陆岳霆脑中闪过……
昨日陆岳霆在巡捕房教训周秉白之后,虽说洗了手,还用总巡捕单昀的香膏遮了身上的汗味和血腥味。可这衣领上的红色,恐怕是皮鞭抽打周秉白时溅的血渍,毕竟那血还溅了陆岳霆一脸。
可这该怎么告诉沈念呢?总不能对她说,自己没事儿就去牢房将那人暴揍一顿吧?这样怕是沈念会觉得他陆岳霆是个变态。
要杀要剐干脆点儿,有事儿没事儿去就去把那人当活靶子鞭挞,哪家好人能干出这种事儿呀?陆岳霆越想越觉得不能承认。
可沈念心中的疑惑也总得解开,不能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吧?陆岳霆可不想就这么被冤枉。
此时的陆岳霆,连上衣也没穿,头发还湿漉漉的。沈念见他不认错,也不老实交代,更是来气。
“陆岳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