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米?两个兽人?”听这个消息,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在这里面还会交头接耳,而不是惶惶不可终日了,而且一斤米两个兽人?要是真的有这样的逻辑的话,那么我从现代拉来一百车大米是不是能够统一全世界?
还有多杀几个兽人?我看了看我全身那被布条给绑上的钝伤,甚至还有……
空气弥漫起来的那种是泥泞过后的沉重,而那种从树林里面吹起来的,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风。
我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两个人孩子,那么稚嫩的面容恐怕还没有张捷大,最多也就是十四五岁,要他们接受这样残酷的世界,实在是太不现实了,我又看了一眼这个广场上的人,才发现这些人的表现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大……
有的人在擦着自己的刀,有的却在找人保护自己,有的人却是在吹嘘自己到底有多么厉害,还有的只是在一起谈论到底该如何面对……
我看着这两个孩子,很是郑重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或者说你们还是有家人?”
两个孩子看了看自己摇了摇头。
“家人没在这边?”我看着他们说道,毕竟这么大的孩子不可能没在家啊,哪有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会出来打仗的?
这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可能的吧?
这件事情首先却是由达利说起来,我能看出来他说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不好,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霜打蔫了的茄子一样。
“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领主拉走了,我的父亲在那之后也被拉去当兵了,然后……”他说起来就含含糊糊了……
当然这种含含糊糊却仿佛是那样的令人不知所措。
就仿佛是一根大葱在迷失的土地上面,被风雨打的七零八落一样。
我看了洛成一眼,我猜想不一定都是这样吧……毕竟说起来的这些的东西,感觉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我也差不多……只不过我的母亲是病死的……”
这个叫做洛成的小子居然嘿嘿的笑了一声,仿佛因此还能骄傲一样,那种仿佛真的好像内敛一样的光泽,让自己仿佛都有些颤动。
但是自己当时恐怕却是并没有看出来这个愣愣的家伙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种真的好想在冷冷的状态之下隐藏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那或许是一种更深的东西吧……
自己虽然这样想过,但是随即回答起他们的问题确是只能含含糊糊,因为自己不想在这样本身的已经受到了伤害的人身上再去撒一把盐。
“是吗?”我也没有想到问起家人居然会问出这些。
但是却是也没有对这样的事情感到意外,甚至好像感觉还为此隐隐的产生什么样的兴奋一样。
说起来,恐怕连自己都会感觉不可思议,这种很不好的兆头虽然好像在一开始就被自己熄灭了,但是这种好像真的是在罪恶一样的想法,却是不由得让自己想象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见了。
“那么,大哥哥你呢?”这个叫做洛成的沉默小伙子对自己说道,“你的口才这么好的,一定有非常好的家世吧……”
这样的话语,回荡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我吗?”我看着他,倒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却是很是自嘲一笑:“我也希望啊,可是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抛弃了我啊……”
“为什么?大哥哥……”那个少年还想问。
就仿佛一只好奇的猫咪一样,但是我想这样的孩子比现代的一只猫咪还要不如吧。
本想好好的回答这个问题……
像一个真真正正的老师一样去为他解释一些事情。
可是一声很是冰冷的声音却是打断了他,“你……对,就是你,跟我走一趟!”
然而这个世界总有那些让人不得不去离开自己本来想象的事情,固然,这并非你所愿意……
我回头去,看着他指着我的样子,却是耸了耸肩对着几个孩子说道:“再见了……”
我这样诙谐的表情,让周围的那几个士兵都有些侧目,当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我早已经有了觉悟,虽然这样的演讲不能说明什么,但是要是真的让这个将领觉得自己碍眼了,杀掉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害怕,但是逃跑这样愚蠢的决定是不会出现在自己这里呢?因为倘若自己逃跑了,无论这个将领怎么觉得,都会来杀自己,那时候就点看命怎么样了?但是很显然,自己这样没有吃饱好几天没有睡饱的样子,怎么想也不可能跑得过职业士兵,更何况还有那个白衣服的家伙,那跑的更是鬼一样的快啊,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飞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