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不知年,长安夜。
一群大大咧咧的汉子们吃饱喝足抹了抹嘴,也不管一旁的小二如何追问,丢向了几枚肯定不够的铜板就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没办法,身为一个打工人,玩什么命啊。
就这样,大汉们像是一群不速之客的土匪一般,在这条热闹烟火气十足的街道上面显得格格不入,一会儿逗弄一下谁家姑娘,一会儿敲诈某个柔弱书生。
这不,他们正把一个年轻人撞了个满怀,整的好像是年轻人走路没长眼似的。
“你……撞到……我!”
许是酒意正浓,为首的汉子竟然说话都不利索了。
“是是,这都把您舌头撞的说不出来人话了,真对不起啦。”
乍一听这话好像是道歉,可怎么越听越觉得味道不对呢。
那群汉子也是如此,很少见到这种不要命的家伙。
于是乎,一名跟在后面的小弟冲上来一把揪起来了年轻人的衣领,抬手就是一巴掌想扇上去。
可为首的领队却在此时瞪了他一眼,示意这里人多眼杂,甚至还有远处巡逻的治安侍卫,就算是要动手的话,也带进小胡同里面再说。
没办法,他们只好东望望西望望,不知道怎么的,这附近只有那么一条不归路。
……
“哎哎,是打算在这里杀人灭口啦?”
被汉子们扔进了胡同里面,年轻人呲牙一笑,他并不慌张,而是整理一下衣衫,丝毫不在乎沙包大的拳头袭来。
啪!
就在那拳头距离自己还有几公分的时候,却再也推进不了半分。
黑暗中,一只更有利的大手稳稳的按住了对方,那力道逐渐加剧,竟然让对方感到了疼痛,以及对未知的深深恐惧感。
来不及犹豫了,他果断摸向了后腰别着的弯刀,可这边刚有动作,那边的拳头就打了过来,强大的破坏力度直轰脑袋,奈何自己的胳膊还被对方死死钳住,那难以卸掉的后坐力只能用生命来抵消。
脑袋耷拉了两下,整个人跪在地上惨死。
“阿哈!”(哥哥的意思)
见自己这边的同伴在短短的时间内居然一命呜呼,一个比那已死之人更年轻的小伙子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尤其是在见到了自己哥哥的惨状时,更是与目眦欲裂的暴怒着拔出来了刀刃,挥舞起来砍向年轻人。
“什么阿哈不阿哈的,你在这哈喽SEE估拜呢?”
可头顶,一道懒散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刘老三就从高处跳了下来,正好把这个小伙子的脑袋踩进了胸腔里。
“动手!阿保机!”
他拉长声音的催促着,就在其他的壮汉们也纷纷准备动手时,一个手持双刃的奇装异服男子从外面杀了进来,前后被夹击,一边是奇装异服男子的凶猛攻势,一边是黑暗之中猛然袭来的硕大拳头。
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他们就把这群壮汉们全部解决完毕。
“不是我说啊,刘老三。你确定我们就这样一个一个的解决下去?”
“是啊,我觉得弄起来没完没了的,他们要是在这长安城里面塞了几万人马,我们打到过年不成?”
铁木真从黑暗当中走了出来,阿保机也收起来了双刃,他们二人都对刘老三的主意感到不对。
可只有作为王二小的朱棣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个流氓痞气的汉高祖,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啧啧,那你们说怎么办啊?让高祖我满大街呐喊,你们在哪里啊,万恶的世家子弟们啊,远道而来的突厥阿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