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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心情不好的李敬琅皱着眉看向自己衣服,大少爷的脾性再次上来。
他冷笑,随后伸手抓住雪时的手腕,用力把人拽到自己的身边。
“你说有烟味?那你再闻闻?”李敬琅的眼神阴鸷,颇像一个神经病,“或许就闻不出来了。”
完全没有防备的雪时就这样被拽到李敬琅身边,直直撞到他的身上。
鼻尖生疼,眼睫颤了颤。
李敬琅眼神一冷,掐住雪时的下巴随后往自己身上去。
浓烈的酒气加上沾染上的烟味,让雪时苦不堪言。对于平常人确实没有什么,可偏偏雪时极为敏感。
眼尾又被挤出水意,手掌被迫撑在眼前男生的胸膛上,却又半点挣扎不开。
而李敬琅居高临下看着雪时被迫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又被那一截雪白的后脖颈晃了眼。
只是不等李敬琅松开,一阵痛意从他的肩膀上传来。
雪时怒目看着终于将他松开的李敬琅。
刚刚那一口雪时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哪怕隔着一层衣服,里面肯定也已经有了牙印,甚至血痕。
李敬琅垂眸看向被咬住的那一处。
衣服被雪时的口津濡湿,在外面的光线下显得亮晶晶。
痛意隐隐从那传出来,已经被咬破皮,出血,衣服沾到那里,痛意越来越明显,可李敬琅却笑出声。
“够伶牙俐齿的。”
李敬琅那不知从何而起的怒意顿时消散,他就像是从来没有生过雪时气一般,眼睛微微眯着,好声好气地询问:“嘴巴咬痛了吗?”
他这话说的旖旎,语气不自觉带上了暧昧。
可雪时已经冷着一张脸再也不愿意看李敬琅一眼。刚刚那一瞬间几乎又让雪时仿佛回到了上辈子。
似乎是他提出要离开李家时,李敬琅冷着脸,道:“雪时?你觉得你离开李家能养活自己吗?”
雪时冷眼,淡声道:“当然可以。”
可下一秒李敬琅却嗤笑,眼神里满是恶意,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一般,“哦?是出去被男人上吗?比如你那个青梅竹马?”
之前的李敬琅侮辱雪时从未说过这样刺耳地话,雪时几乎气极,本就不好的身子一下子承受不了这样的怒火。
剧烈的反应让他生生咳出血。
他扬起的手掌无力地垂落,随后昏倒在地。
等雪时再次醒来之后,李敬琅从未出现过了。倒是李敬琅的人父亲满脸厌恶地找过他,希望他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刚刚李敬琅的动作狎昵意味太重,几乎让他雪时恐惧害怕,他用上了十足十的力气,随后挣扎开李敬琅的怀抱。
本以为李敬琅会生气,可被他咬一口后李敬琅反而像是浑身都没有了刺一般,笑意盈盈地看着,完全不去管那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