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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小孩的家长把孩子?锁在家里?,仍然逃不过河童娶亲的诅咒。
如果每年二月二不供奉祭品,泥沼之地种不出可以饱腹的粮食,临海靠捕鱼为业的村民将会被活活饿死。
画面一转。
不对,怎么这?个?身材矮小像乌龟的河童看见新娘子?是女人后?,竟然哭了,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它?将女子?放在汽船上,安稳的送她们?回家。
路漫漫在梦境中揉了揉眼睛,十?个?女人,一共有十?个?女人盛着汽船回到码头,最后?下来的那位女子?身材匀称不高,四方大脸。
……是今晚来的歌舞伎!
画面再次跳转。
这?次运送到汽船上的是残疾男性,有的失去一只眼睛,有的断了条腿,甚至船上还有许多年迈的老头,他?们?连走都走不动,被村民扛着上了船。
河童等来一堆废品。
气怒之下手撕了这?些人,回到码头,船上到处都是碎肉和?白骨,原木色的骨架被染成了血红。
画面继续跳转……
她听到了低哼,听到汗水掉落在草席的上,光影闪过一起一伏的明暗交替。
紧接着呼吸加快,高速律动的消音,女子?微微歪头,露出方如娇红的脸蛋。
路漫漫不安起来。
在梦里?,方如的视线由?迷离变得恶毒,嘴角勾起阴恻恻的笑容。
……
伊淮偏头,看向做噩梦的路漫漫,走过来。转而悄悄蹲在草席旁边,将被单往上拉了拉。
他?没有出声,漆黑的眼眸一动不动地望着,嘴角绷紧,眉头微微皱起来。
煤油灯昏黄的光照下。
细长的手指往前伸了伸。
他?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然后?举起双手对自?己为何做出这?番动作表示不解。
但似乎就是这?样的靠近,做噩梦的路漫漫渐渐平息了下来,呼吸也不在急促,身体放松,又回归平常那副时而温温柔柔,时而张牙舞爪,时而机警聪慧的模样。
伊淮嘴角一翘,又在她身上拍了两下,眸子?闪过异光。
弟弟说的没有错。
对付噩梦的最好办法就是轻轻安抚,以柔克刚。
他?的笑容加深,渐渐变成了讥诮,可惜,弟弟已经不在了,连灵魂都碎得七零八落。
伊淮收回手,盯着路漫漫。
眸子?缓慢地转了一下。
“你当真?有这?么厉害吗?”
……
12点整。
伊淮睁开眼睛,他?仔细环伺着窗外的环境,这?时月亮从海里?升起,高高坠在上空,海水大面积退潮,日伪岛整座岛屿从海中显现出来。
门外再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