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寒不知处于什么立场,就选择了说出口,“你的感情起源于一见钟情,他家庭背景不复杂,可是他父亲身份特殊,又是独生子,这种感情很难让人接受,舆论的制高点攻击他的父亲,道德绑架让他抬不起头,你有想过吗?”
云洛寒有些释然:杨伦恐怕这次没那么容易脱身了,这个男生身上的气质虽然不及靳默寒,还是让人有些怯场。
看到男生一脸阴云的追上去,云洛寒一脸无奈。
只得跟上去。
云洛寒一脸狐疑:商大校风彪悍,竟然都习以为常了?
“咳咳咳……”云洛寒被自己的口水差点呛死。
刚刚……走过去的那对……竟然都是蠢萌的男生?
震碎三观的旅程还有三年,这简直比靳默寒闪婚的感觉还要刺激!
云洛寒兜兜转转才在商大法学系门口的走廊里,找到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杨伦,一脸衰颓两眼放空的坐在那里。
蹑手蹑脚的走上去,本以为已经足够的轻声细语,却没想到还是被发觉。
“你是富二代,你玩玩而已,我却消受不起,我答应来商大,进修我最不喜欢的法学系,就是为了她……”杨伦自顾自的说道。
压根就没看到背后的人是云洛寒。
“阿伦,你不如跟他讲清楚?更何况……”云洛寒不知道怎么去开口。
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男生,曾经让自己脸红心跳过。
“时间长了,他可能觉得枯燥乏味就弃了吧?”杨伦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阿伦,你别傻了,他的眼神可不像玩玩,你不妨告诉他啊……”云洛寒突然向后倒去。
胳膊重重的磕在地上,就像是四仰八叉的小乌龟是的。
刺痛感传来,云洛寒只能强忍着,如果激发杨伦的自责,说不定到时候他又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杨伦站在那里,嘴半张着,半天都说不出来点什么,讷讷的看着云洛寒,像是见鬼了一样的转身跑掉。
“岂有此理!”云洛寒爬起来,“受伤的是我,你跑个毛线?!”
狐疑的转身,就看到瘦瘦高高的男生就在身后。
“你跟他认识了多久?什么关系?你是他什么人?为什么对你春暖花开,对我数九寒天?”男生问题虽然犀利,却直接问出了内心的疑问。
“不多,十年吧,小学初中同学,十来年的邻居,算是青梅竹马。”云洛寒不以为然。
看了一眼破了皮的手肘,不由得嗔怪,“不就提了下嘛?要不要那么生气?嘶,你干嘛?他推我你掐我?”
“提了什么?”男生贼心不死的抓着云洛寒的肩膀,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他父亲,他父亲身份特殊,小时候他被抓走,对方勒令他父亲用机要文件换他,父母离异,他就出了国,好不容易回国,他不知为何读了最讨厌的法学系……”云洛寒心里门清的,却就是不能说出口。
毕竟眼下时机特殊,哪怕是商大以外的人进不来,商大的人出不去,以防万一,这种时候,谁都不可信。
“你是说他最讨厌法学系?”男生眼中一阵伤感。
“你是富二代,你不懂,就像我,大婚当天,母亲‘自杀,’父亲入狱,新郎不知所踪,我最好的朋友为我撑场子……放过杨伦吧,也放过你自己,言尽于此。”云洛寒不想纠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