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把自己的手从她那……她那……虽然是隔着裤子……
“果然是无根之人。这就对了,若是被我捏到了命根子和卵蛋,你就要受一次苦了。要知道,男人死在净身的地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赵倪看着已经傻了的赫连明珠,露出一个微(狞)笑。
他选择突然“袭击”,便是不准备给他任何可以伪装的机会。
若是一个男人混进了宦官的队伍,那后宫无数人就要丧命了。
“我是赵倪,陛下身边的宦官之首,大家都唤我赵常侍。你要是有一点不对,我就让你比净身那时候还要痛苦,明白了吗?”
什么净身……
赫连明珠已经陷入了“我被一个宦官袭击了下x,我被一个宦官袭击了下x”的无限循环中,就连赵倪对他微笑,都没办法挤出一个笑脸。
赵倪以为她是听不懂鲜卑话,便用匈奴话又说了一遍,然后让人带她去皇帝身边谢恩了。
啧啧,虽然皮肤不怎么好,可是长得倒还水灵,看来去势的比较早,皮肤都还和男童时一样。
赫连明珠迷迷瞪瞪地被带到了拓跋焘身边,拓跋焘此时正在批阅奏折,见她谢恩了,随便摆了摆手,让她站在旁边。
赫连明珠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拓跋焘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
“我要更衣。”
拓跋焘对着左右宦官说道。
“伺候吧。”
更衣?
赫连明珠看了看外面。
这青天白日的,又不要睡觉,更什么衣?
她是“侍衣黄门”,凡是要更衣的事情,她都要在一旁。
赫连明珠跟在右边那个宦官身边,看着对方恭敬地问皇帝:“请问陛下是在这里,还是去后面?”
……
这是书房啊。
跪坐着批阅奏折的地方,怎么更衣?
在这里睡觉不会着凉吗?
“还有竹简没看完,就在这里吧。”
拓跋焘应他。
那宦官后退着出去拿什么东西了,留下拓跋焘和赫连明珠大眼瞪小眼。
拓跋焘似乎是对这个小宦官影响深刻,用匈奴语笑着逗他:“以前伺候女人的,是不是伺候男人,很不习惯?”
赫连明珠猛点头。
“伺候男人应该比女人更容易吧?女人的衣服可真不好穿……”他摸了摸脸。“唔,也不好脱……”
赫连明珠瞪大了眼。
……
好……好生不要脸……
拓跋焘看着赫连明珠那木呆呆的样子,大笑出声:“哈哈哈,忘了你是宦官,脱衣的事情是由宫女做的,不是笑话你不是个男人,你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