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总感觉事情似乎没有这么容易结束,不是我不相信墨婷的手段,而说我这长期以来真的被刺激坏了,感觉什么事情都是粘毛赖。
第二天,墨婷让我把这个已经破烂不堪的木头人找个地方给埋起来,脸要朝西南,入土一尺深,周围不能有石头。我对这个小姨子颇感无语但是也没说什么,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就把这个木头人埋到了后山的土丘里,然而没想到日后却成了一大祸害,当然这是后话。
我和墨琴寻思着,不能让墨婷一天老是这样闲着,这丫头老是上网,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幺蛾子来,于是干脆就在村子里开了一家小超市,反正也不需要生产什么,就是成品的零售,进货啥的我们都给安排好了,她只要收钱就行。
于是我们就直接找了个门面,开了村子里唯一一家像模像样的零售小超市,卖点儿烟酒,还有小孩子吃的一些东西,墨婷每天就是负责订货就行了。
我们也不讲究盈亏,只要墨婷不感到无聊就行,这家伙倒是挺会经营,加上人也聪明,会说话,直接干翻了其他两家小卖部,人们一有啥缺的都去墨婷的超市买。
墨婷不上网了,每天忙的不亦乐乎,然而,凡事有利有弊,墨琴这跟村子里的人一接触,问题就来了。
首先是村子里的几个闲汉,墨婷长得很漂亮,他们经常去超市待着,也不买啥,就是撇逼侃淡,有话没话的跟墨婷搭鼓,本来进门儿的都是客,这也没什么,但他们说话粗俗低劣,经常讲一些黄色笑话,完全不顾及墨婷的感受。
还有就是村长,就是那个剥夺了我家低保,继承黄老破。鞋衣钵的那个孙子,也经常来墨婷这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他们倒是不敢做出格的事,就是卖弄一下逼嘴过干瘾。
墨婷一开始很生气,回来跟我和墨琴说,我也是恼的不行,但这件事儿你没办法,毕竟这些人也没动手动脚,你总不能他们一进来就把人家轰出去吧,女孩子脸皮薄,也不能讲什么。
其中最过分就是这个村长了,老是半开玩笑的鼓秋着给墨婷介绍对象,说是村里的领导很关心百姓的生活,要时常送温暖。还说给墨婷介绍一个煤老板的儿子,等等等等。
当年孙寡妇,就是被黄老破鞋以精准扶贫的名义,给精准爆破了,名义上是送温暖,实际上是爆破组,中国最恶心的,最肮脏的,最不要逼脸的就是这些村干部了。
有一次,我还因为这事儿跟村长吵了起来,他在墨婷的超市里,跟其他的几个闲汉讲文。革时期的“连毛儿”的故事,意思是连毛也进去了,还有阎锡山的笔帽不见了,让三姨太去找,三姨太听不懂山西话,直接揪下一根儿逼毛儿给他。。。。。。等等等等。弄得一群人哈哈大笑。他讲的兴起,就着手拿过一袋儿小当家干脆面就吃了起来。
面对这个老不正经,我一开始还是好言相劝,说叔啊,你那么大岁数了,旁边儿有小姑娘在,影响多不好。
这老逼养的居然还跟我反唇相讥,说我肯定跟小姨子有一腿了,然后满嘴胡说八道,我当下就差点儿跟他打起来。。。。。
后来过了一段儿时间,我发现凡是一天没事儿干的人,家里都不同程度的遭了灾,有些是破财了,有些是生病了,最轻的也是被狗咬。
我一开始怀疑是墨婷捣鬼,跟她说,这些人戏弄一下可以不要弄的过火儿了,不过是一些没文化的粗人,墨婷却摇头说,自己什么也没做,不过也是,倒霉了这么多家,唯一没见村长家有什么事情,按理说,村长最操。蛋了,墨婷要是不收拾他简直就是没道理。
去过南方,我见识了南方农村和北方农村的不同,特别是我们老家这一块儿,南方的人很勤快,早早起来,人家该干啥干啥,想的都是为家里挣钱,我们老家这些人可好,有些男人真是懒的生蛆,三十多岁的青壮年,蹲在马路边儿上看汽车玩儿,完全跟孩子一样,你说他们能有什么素质。
村长还是经常去墨婷的超市里瞎逼逼,但却只有他一个人儿了,其他的闲汉再也不敢没事到墨婷的超市里闲扯,这老逼玩意儿一坐就是一下午,抽着烟,不停的跟墨婷搭话儿。
而墨婷的对村长的态度也变了,从之前的厌恶和恼怒,变成了有说有笑,还动不动喜欢问他一些问题,村长更是心花怒发,有时候连村委会都不开,公家要买啥东西,直接就在墨婷这里买,本来,我还以为墨婷不跟他计较了,谁会跟钱过不去,然后后来我才知道,她把村长害苦了!
本来我也没留意她跟村长具体聊些什么,后来我无意间听到了一些,不禁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