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就怪我了?难道你不娇惯吗?”
“怎么又怪我了?是谁宠得跟小祖宗似的?”
两人说了几句话,又开始坐在那儿相互指责了。
我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悄悄退了进去,将门给关上,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上了自己床躺好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我从门外跑步回来,若无其事喊了声爸妈,便进了自己卧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后,二老坐在餐桌上还有些惶恐的看向我,我像平时一样对他们说:“你们看着我干嘛?早餐都凉了。”
二老回过神来,也不敢问什么,两人低头不发一言吃着早餐。
之后几天我都表现得积极向上,我妈和我爸在确认我并没有什么精神疾病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家里从之前的愁云惨雾,又恢复了超吵闹闹。
我休息了差不多半个月,决定回公司内上班,在我和我父母提出这个决定时,我爸脸色无比紧张问我现在的状态是否能够胜任工作,我很确定告诉他说,我能够。
我爸见我状态都恢复到以前,他望着我犹豫了很久,似乎有什么话准备和我说,我知道他想问我什么,我刚想开口和他解释我和齐镜的关系时,我妈正好从厨房内端着水果出来,将我爸从我面前推开,坐在我身旁笑着说:“宴宴,你吃点水果。”
她将水果放在我面前,便将我爸给拽进了屋内,我听到房间内传来我妈刻意压低的声音问:“你疯了吧?宴宴好不容易好一点,你又提那件事情。”
我爸说:“这件事情我总要问清楚,不然难道当做置之不理吗?”
我妈说:“反正还不是时候,等她情绪好一点,再说。”
两人又是争执了一番,我坐在沙发吃了几口水果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我去公司内上班,组长象征性询问我身体是否好转了话,我也如实告诉她好了许多,她便分配给了我工作,没多说什么。
之后几天,齐镜再也没喊我去他办公室,我也没再公司内看到他人,甚至连偶遇也没有,我们就像两个毫无交集,也从来没认识过的人一般,在各自的生活圈子各自安好着。
也对,像我这种小员工,如果不是他这种大人物主动来靠近的话,我们哪里有机会和他存在交集?
我生活恢复了三点一线,公司,学校,然后回家,偶尔和季晓曼还有林安茹她们一起出来吃个饭,又恢复了以前单纯简单的生活。
有时候半夜醒来,我总是无缘无故想哭,然后疯狂的想齐镜,甚至到了恨不得借着自己的冲动打电话过去把齐镜骂一顿,可我真正翻到他号码,我又在心内告诫自己,周宴宴,如果你自己都不爱自己,就没有人会爱你,你应该积极向上生活。
我想到这里,便将手机一扔,用被子将自己蒙住。
星期六那天,赵毅被公司分派出国工作,要在加拿大了待三年,想到我们三年不能见面,我还是去机场送他离开。
当时我们两人到达机场时都比较早,因为赵毅要十点的飞机,那时才九点,我和赵毅坐在机场一间早餐店内,愉快的聊着天,聊着以前我们小时候的趣事,两人眼睛内均是轻松与笑意。
我知道赵毅放下了,我也放下,都彼此接受了我们已经回不去这个事实,像个老朋友一样聊着天,这样的时间很快,一眨眼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我还是没有忍住了,我问赵毅,赵雅婷最后怎么样了。
提起赵雅婷,赵毅眉头紧皱,好半晌他才说:“后来,我们离婚了,她也被公司开除了,因为在公关圈子内名声不是很好,没有大公司敢要她,她也不敢回家,只能委身于一家小公司内当着文员。”
我说:“你们联系过吗?”
赵毅说:“没有,离婚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赵毅似乎不想聊赵雅婷,他笑着问我:“你和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低头咬住杯内的吸管说:“没怎么样,我骗你的,他根本不是我男朋友。”
赵毅一听,忽然轻松一笑说:“我还以为你和他之间是真的。”
我说:“真真假假吧,反正你也知道,我情路一直挺坎坷的。”
赵毅目光关切看向我说:“宴宴,我一直相信好女孩总会有好姻缘,特别是爱笑的人,运气总是会很好。”
我笑了,有些不敢相信问:“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