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留她吃午膳,
“表哥,为了你,神风队的队长位置我都让出来了。”
温言牺牲可大了,想当初,他们争队长位置可以说是争得头破血流,温言日练夜练,好不容靠实力征服了队员。
苏沉给她夹了块红烧肉,
“你说说,想怎么补偿你。”
温言把肉吃下,
“教我弹琴。”
“教你可以,但不能半途而废。”
温言垂涎他那把琴,已经很久了,她的小算盘,等她学琴出师了,就要过来。
“保证认真学,表哥,你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苏沉来温家的时候也不过十岁年纪,虽然都有给他请先生,但是文武样样精通,就很奇怪。
“等你给苏家开枝散叶了,我再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干嘛跳到这个话题,我才不生孩子,生孩子多痛。”
温言开始快速扒拉饭,内心有点害羞他说这事。
苏沉却是给她科普起来,年纪小生才疼,等她再长两年就会好上许多。。。。。。
“表哥!吃饭!”
她内心腹诽,特娘的,又不是你生,哪里知道有多痛,她来个月信都痛。
“绵绵,苏家就我一个了,我。”
苏沉握住了温言的手,眼中的伤感让温言不忍,
“那说好了,只能一个,就一个。”
离开应天书院的温言,简直想拍自己的嘴,答应了什么东西。
就在刚才,她和苏沉差点犯错误,若不是她太疼了,苏沉也不忍她疼着回去,不然就真的成了。
温言在马车里回忆刚才的事情,开始脸红心跳,手捂脸。
心情平复不下来的不止她,还有苏沉,他手里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原来一日不见,便思之如狂一点也没夸大。
他现在就很想她了。
温言回到温府时,天已经黑漆漆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秦家的马车从旁边经过。
她蹦跳的去找她娘,想多点了解苏家。
秦府,秦墨为把应天书院在嘴里嚼了嚼,温言去应天书院找谁,她的变化难道和这人有关。
晚膳期间,秦墨为向他父亲提出,
“爹,以后下学后的一个时辰,我有事。”
秦仪渊掀眼皮子看他,
“说来听听。”
“我要教阿言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