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候吗,你不是说他打过你。”
“他打我,自己在房里流眼泪。”
“听起来他们很辛苦啊。”
“是啊,你得替我听他们唠叨。”
“那大皇子。”
“管他呢,待西北别回来。”
好几封信没有回音,问他什么事也不说,中秋也没个信,又遇刺折损了许多人,温言对他有情绪。
传给他有用消息的时候,回得快,没消息的时候连封信都不回。
听说宋颜也去了西北,她都想过他们会和离,宋颜肯定不会做妾。
“进了温府,你就是温家人,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以后会不会有其他人。”
大皇子远在西北,一年都回不来一次,没什么好介意的。
“怎么会,我看着很花心吗,有你够了。”
温言这人,其实恋人恋物都很长久,她有着高起点的喜欢。
“可是我身份低微,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其实,我在大都名声不大好,你也别介意。”
姜伯渔不是个爱名利的人,温言也不是个计较出身的人。
他爱上了她,她需要他,温言没想过除他外还要其他人。
姜伯渔信她,同意和她去见温伯候苏夫人,愿意打上温字标签。
女帝收到南边加急信,南巡钦差遇刺大半数折损,恐怕,走不下去了。
那几日,女帝发火的次数特别多,谢云的目光在早朝列队中扫视,是谁干的。
他看谁都长了一张作案脸。
温言先斩后奏,先给姜伯渔请功,再通知沈确。
重阳那天,钦差们回到了大都,温伯候瞪着温言,她领回来了个人。
苏夫人上下打量,问姜伯渔家中各种情况,很轻易就接受了。
无他,姜伯渔外形无可挑剔。
父女俩还在大眼瞪小眼,温言又不吭声做事!
“此事,大皇子知不知道。”
“不知道。”
“逆女,拿鞭子来!”
抽向温言的鞭子,被姜伯渔用剑鞘卷住,接着夺走。
温伯候气得说不出话来,苏夫人却是说,
“我做主了,小姜以后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