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佛寺厢房初遇时一场放纵,他曾以为只是催情药物作祟,才会让他动情动欲,失了往日清醒克制。
可后来香殿再遇,她那般放浪大胆的行径,又迷了他的眼,惹得他鬼使神差翻入佛殿,当着神佛的面戏弄她。
她口口声声说她是正经妇人,偷情私通这样的字眼,总能将她吓得惊惶失措,惹得她一双眼睛挂着泪水哭求他放过。
她在他面前也每每都是一副贞静模样,总骂他放肆也怪他轻浮。
常常一副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在他跟前掉泪。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哭,他越想折磨她。
就如此刻,温愫红着眼眶,被他压着唇齿折磨,褚尧瞧着她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却恨不能撕碎扯烂了她……
夏夜晚风吹动窗棂,小娃娃在温愫怀里吃足了奶水重又安稳睡去。
褚尧一只手仍压着她唇齿,另一只手却落在她身前。
粗粝的掌心带着积年握剑提笔的薄茧,摩挲在她皮肉上。
温愫身子轻颤,一只手抓着他手腕,想要扯开他。
却又不敢闹出大动静惊醒女儿,使不出多少气力,自然也扯不落他贴在她身前的手。
褚尧存了心欺负她,佛寺厢房和假山暗洞里两回耳鬓厮磨,让他不自觉食髓知味。
江南查案的日子枯燥乏味,若是有她做消遣,倒是不错。
何况,这扬州知府满门,待得私盐案一毕,定是男子流放女子充妓的下场。
此女生得这般合他心意,若是日后沈家一倒没了护持当真流落青楼,倒真是可惜了。
褚尧如此想着,动了心思,抽出那在她口中磨了许久的手指,将扯出的银丝一点点抹在她脸上,动作恣意放纵,薄唇贴在她耳后,低声道:
“左右你那夫君也是个不中用的,夫人身子久旷,如何受得住深闺寂寞?不如,同你夫君和离跟了我。”
他这番话,是要温愫同她夫君和离,做他见不得光的外室。
温愫听出他话中意味,自然不可能应。
褚尧觉得沈家必定会倒,能跟着自己是温愫在沈家出事前唯一可以攀上的富贵大道。
可温愫哪里知晓沈家牵扯进私盐案之事,更不知道褚尧前往江南,就是要问罪沈家。
她是沈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就是从前动过和离的心思,也不是为了去给旁人做见不得光的外室。
听了褚尧这番话慌忙摇头,脱口道:“我疯了不成,好端端的正头娘子不错,要和离与你做见不得光的外室?”
褚尧闻言脸色微沉,心下不悦。
他眸光低沉,掌心抚在温愫面颊上。
嗤笑道:“正头娘子?不得夫婿喜爱,成日独守空房,为了勾引夫君上你的榻,去花楼里跟妓子学浪荡床事的正头娘子?”
褚尧话音嘲弄,句句戳在温愫痛处。
温愫气得身子打颤,闹着要挣开他。
褚尧攥着她手腕,啃咬着她耳垂,压着声音道:“闹腾什么?我哪句话说的不是实言?嗯?”
温愫被他桎梏得紧,挣脱不开,气的掉泪。
褚尧指尖揉碎她泪珠,瞧着她在怀中委屈的掉泪,身子一个劲打颤的可怜模样。
低声诱哄她道:“若想学房中事,你眼前不就是现成的先生吗?何必舍近求远去花楼跟着嬷嬷学那些东西。你夫君是男子,我也是男子,总比那嬷嬷知晓男人喜欢什么,定能将你教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