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非要带我的,可不是我想占你便宜的。
夏樾的声音在风中四平八稳的传来。
“可以,抓紧了,掉下去不算工伤。”
这也太惨了,叶彩唐立刻死死的抓住了夏樾腰身两侧的衣服,她不能保证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但是,她可以保证如果掉下去,自己绝对不是一个人。
别说,夏樾看起来挺彪悍一个男人,腰还挺细的,果然是习武之人,衣服不贴身,看不出身材好。
幸亏夏樾不知道默默不出声的叶彩唐在他身后想什么,要不然的话,一定会把她丢下去,让她跟着马儿跑。
夏樾派去盯梢的捕快正站在金正利房间门口,一见他们来了,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夏樾也察觉到了,便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那人摇摇头,搓了搓胳膊:“没,没事儿,就是看着墙上那个字,感觉怪渗人的。”
叶彩唐不怕,下马便进了门。
果然,只见金正利躺在床上,眼睛圆整,七窍流血,床边放着个纸包,纸包里还有一些白色粉末。
刘沙将纸包拿起来辨认了一下,道:“大人,确实是砒霜。”
盯梢的人道:“我们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金正利还出来收了衣服,和邻居说了话,他那时候一切都很正常。然后他进了屋,我们发现屋子里没动静,我们进屋查看,大约中间也就隔了一个时辰。”
夏樾道:“这一个时辰里,你们是否离开过?”
“绝对没有。”那人道:“也绝对没有人进去过,后来我们检查了屋子,只有金正利一个人在。房间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金正利侧身躺在床上,枕着枕头,盖着被子,被子是一种半压在身下的纠缠状态,应该是在毒发的时候痛苦翻滚造成的,其他的地方都很整洁,没有半点被翻动,打斗留下的痕迹。
刘沙不由的道:“真是见鬼了,金正利这个是自杀了。”
不说还好,刘沙这话一说,盯梢的人脸色更难看了,他小心翼翼指了指墙上。
其实不用他指,只要不瞎的人一进房间便都看见了。
墙上写着血红的一行字。
她是我杀的,她来找我了!
叶彩唐第一反应是走了过去:“这红字是用什么写的?不是血吧。”
看起来不像,而且金正利也没有大出血的伤口,床上的被子枕头也没有沾染上大量的血,如果墙上的字是用血写的,是不是人血,血是从哪儿来的?
夏樾用手沾了一点:“是朱砂。”
金正利常给人做法事,要用朱砂写黄符,家里有朱砂不奇怪。
夏樾道:“刘沙,去找金正利平日写字的账本,黄符,核对一下字迹是否是他的。”
刘沙应着。
叶彩唐将随身带来的箱子打开,戴上自己的小手套,戴上自己缝制的口罩,拿出银针。
砒霜是无色无味的白色粉末,是一种矿物毒,是这个年代的主要毒物之一。因为没有特殊气味,和面粉淀粉很像,所以易被误食,也易被下毒。
因为这个年代的生产力技术落后,致使砒霜里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其所含的硫与银接触,就可起化学反应,使银针的表面生成一层黑色的“硫化银”
叶彩唐也算是入乡随俗,用起了银针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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