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过去了,早已经耗尽了耐性的金泰宇终于摸清了那女子的‘底细’,于是便大手一挥,打算让人把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带过来,好让自己爽爽。
时间继续向前推进,到了正午十点三十左右。
经历过皇后镇野狼洗礼的芬琪尔其实是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了。有道是熟能生巧,这一次芬琪尔虽然慌乱,但还算有条不紊的整理了一些防身用的刀具、武器。用笔记录了些文字,藏在家中几个不能以被察觉的地方,以便自己遇害之后,能被人察觉事情的真像。
这些事做完之后,她便用力坚固着信心,抽出防身用的三十公分长的短刀,对着镜子‘嘿嘿嘿嘿’的乱砍了一气,顿时觉得胆气壮实了一些。但随后想到被抓之后可能受到的凌辱,又没来由的一阵泄气。
等愁眉苦脸的女子拖着裙子的下摆从别墅二楼的储藏间走到凭栏的时候,一丝丝响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隐约间,她似乎听到客厅中有人走动和瓷器碰撞的声音。
“有人在一楼……”这是貌美的年轻女子第一反应,随后她便意识到金泰宇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狠狠抽了抽鼻子,芬琪尔·纳吉抽出短刀在洁白的长袖上擦了擦。她稳了稳情绪,最终摆出一个凶神恶煞的神情,轻手轻脚的摸着楼梯边缘往一楼走去。
一楼之中,毫不掩饰的男人走动的声响清晰的传过来,那人似乎是拿起了一个瓷器,观摩了一下子,似乎还用手指头敲了敲器身的质感,不久后放了下,发出‘砰’的脆响。
芬琪尔不敢放松,靠着盘旋而下的楼梯挡住她和男人之间的身影,她几乎用爬的在一点点往下挪动。
好在客厅中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发现楼梯上的异常,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这一边,于是绕着客厅走了一圈儿,微微驻足了一会儿,便拐进了厨房的隔间。
趁着这个机会,芬琪尔飞快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她贴住靠近厨房隔间的一层墙壁,慢慢蠕动过去。
隔间里面的那人似乎正在翻找东西,乒呤乓啷的碗筷的脆响时不时的传出来,随后,冰箱的门似乎也被打了开,里面的男人嗡里嗡气的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太低,芬琪尔没有听清楚,而后,那冰箱门也被关上了。
脚步声渐进,厨房隔间的男子似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或者放弃了寻找,正从里面走出来。
芬琪尔控制着心跳,她听着那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数着心跳,在某一个瞬间,大吼一声,‘啊啊啊’的喊叫着冲了过去。
芬琪尔发誓,这是她这一生之中最凶猛的时刻,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挥舞住刀柄,用力的插了下去。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搏兔的狮子,气势和动作都攀升到平生仅见的极点,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听到刀刃划开空气的声音,然后咔嚓一声砍在一件硬物上,随后势如破竹的砍下去,而后被卡在了中间。
“……”
格里菲斯有些无语的看着突然跳出来给了自己一刀的女子,他刚从冰箱里拿出东西转过身来,便迎面扑上来一线刀光。
看得出来,这小姑娘做这事的时候神色紧张,紧闭的双眼还在微微打颤。
大妖刚从冰箱里取出来拿着的黑皮西瓜被少女徒然而来的一刀子砍开了一半,红色汁液正顺着短刀刀刃回流到刀柄,然后滴落在地上。
“我说,你在搞什么东西?”
……
……
同一时间,被金泰宇派来劫持芬琪尔的小队正在开着车往这边赶过来。
他们是隶属‘新间派’的瑞山岛地方黑帮,规模不算很大,跟监视软禁芬琪尔的人又有不同,是防止事情败露之后,金泰宇用来推脱责任的又一手段。
“都打起精神来,大家漂漂亮亮的做完这一票,每个人最少能分二十万韩元。”
车厢里,一个脸上带着点点伤疤的中年男子将刀子插回腰间然后看了看坐在后座的几名男子,徒然之间这样大喊着。随后沿着空旷的街道上缓缓行驶的车厢里,便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回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