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这边还在跟人谈事情,先挂了啊,恩,恩,好的。”
穿着大红袍俊美非凡的格里菲斯啪的一身把手机壳合起来,坐在他身边的老人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往他这边靠了靠,这青年张了张口,反应过来,‘阿、阿’的清了清嗓子:“孔老啊,你听我讲,清廷帮这边的情况,组织里面都晓得,忘不了大家的。放心吧放心吧,我们也不是第一天混社会了,事情多少见过一些,分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真心对我们好的,组织都晓得,绝对不会让兄弟们吃亏;但是呢,我黑假面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善男信女,那些喜欢窝里反的,态度晦暗不明的喜欢做墙头草的,哼!……”
砰!!
话音未落,一个轰然大响从厅堂正门的地方响起来,似乎是什么有庞然大物撞击在建筑上,响声巨大而尖锐
‘砰!!’又是一声响。
格里菲斯话茬未断,讲到这里,富江酒楼厅堂一拳厚的实心大红木门便被人从外到内的一脚踹开了。来人是一个接近中年的人,面色冰冷不苟颜色,修着刚硬的短发,穿着黑色的风衣,手里拉着一个破麻袋,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这是正是黑假面之刃,绰号为冰人,名为梁泰的男人。这人是银魂这家伙亲自发掘出来的人才,先天感情缺失,继承了三角波间的传承,做人做事冰冷无情,是黑假面的一个重要的战力补充。
因为事先识别了白虎堂以及反黑联盟一干人的行动,银魂便令冰人梁泰带着一个小队守株待兔的等在鑫隆电子科技有限公司总部大厦的边上,等这些跳梁小丑,喜欢隐藏在上岛地下世界在背后搞风搞雨的家伙们,兴冲冲的拿着砍刀锄头自己跳出来。黑假面之前早就收到了所谓反黑联盟的有关信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他们兴高采烈的全都跳出来,免得还需要私下里一一辨别,自己作死跳出来,那太好了,方便黑假面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在如此方阵之下,当反黑联盟全员尽出大肆破坏,兴高采烈的时候,梁泰看看时间差不许多了,便按照之前的计划带人堵了他们的后路,一波全部带走了——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混混吊丝们,怎么跟常年厮杀在生死边缘的黑假面精锐比?!
一群恶狼遇到一群小白羊会有什么结果,哎呦喂,那简直就是惨烈,反黑联盟那边也前所未有的摧枯拉朽之态被清理干净,都懵了!
剩下的事,只是些扫尾参与‘谋反’之帮派的清算事宜,作为黑假面之刃的梁泰性格冷漠,不适合做这个,银魂那边便派了另外一个过去接手。而梁泰则是砍去了围攻‘黑假面在上岛总部’组织者老大的头颅,用麻袋装起来以备存档,总计有十一颗之多。
这些东西作为罪证和威慑,黑假面拥有专门的冷藏室和展览窗口,展示出血淋淋的教训和历史,让人以儆效尤。只是,梁泰割了这些人的脑袋,正要回组织的时候,黑假面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清廷帮这边出了事,需要个人过去支援。
银魂是知道格里菲斯动向的,但担心白虎堂的下山虎这边会乱。搞,而大妖又碍于身份的保密性不方便出手,便紧急调了梁泰过去,看看是不是能够打打下手什么的,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于是开车到一半的梁泰便带着一麻袋的人头,调转车头去了富江大酒店那里。
车子行驶了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他在酒楼门口泊车的时候,想着要见总boss了,心情‘激动’,还难得的掏出手机来问候了一番,当然言语间也是缺乏人情味道的冷冰冰感觉。好在自己‘暖烘烘’的赤诚心意算是传达到了,而且这通电话确确实实的落实了格里菲斯正在酒楼之内的事实。没什么可说的,走着!
所以没用多长时间,正当格里菲斯与孔凯老爷子唠着家常,想要趁机给清廷帮再次洗洗脑的时候,一句话还没有讲完,梁泰便踹门进来了。
“是谁在此地闹事?!”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端是英武,进门之后,见到满地狼藉,愣了一下,随后便看到大马金刀坐在内厅之中一个人独面‘群雄’的格里菲斯,心下恍然——这位爷都出手了,你们还有不死的道理?!
关于平定反黑联盟的事基本上已经尘埃落定了,基本算是反手镇压,看了好一场小朋友的闹剧!虽然暴力抗衡黑假面这在银魂等几位黑假面高层来看,是‘高压统治’阶段必须经历的过程,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嘛,类似于客观规律。但这事对于在座的列位上岛的黑老大来讲,却是主观的——废话,你被人当着众人面乎脸,被人用刀砍,你也主观!
万事做尽,格里菲斯此时便是在摆谱了,你们中有一些人对我黑假面不满意,密谋打我‘黑假面的总部’,当然是不能够给你们好脸色看的。这实际上符合黑假面一贯强势高压的风格,特殊时期,对于这些不择手段试探性往上爬,给点阳光就灿烂,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歪瓜裂枣们,更是不能心慈手软,该敲打的敲打,改拖出去砍的就拖出去砍了。
大妖之前站在偏厅手指众人,一句响亮的‘愚夫’,算是当众撕了众人的遮羞布。这话之后,有莫名莫名其妙的影响力,知道内情的或者不知内情的,迷茫的恍然大悟的,总有低头不语的,也有拍案瞠目的,总之是众生相了。
“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那华服青年人坐在那里,嘴角似笑非笑,其神态肢体仿佛就是在这样讲着。
人性的反叛在很大程度上来讲是种很顽强的东西,一次两次打过去,受了挫折,春风吹又生。这些跳梁小丑在格里菲斯眼中就像杂草,他不打算一茬一茬的割掉踩倒,那样太麻烦了。他决定要一次性尽可能的给人留下深刻些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