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云柔的倒打一耙,郝轩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你把内衣放在卫生间挂着的么?怎么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不好意思,刚才我一激动,就把挂着的玩意儿给磨破了,我想你应该不会怪我吧?”郝轩故意作死地说道。
云柔惊到不行,连忙问道:“你用什么磨的?”
“这种事情你都能问出口?你简直就不是正常女人,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郝轩在卫生间里偷笑不断,这云柔该不会真的上当了吧?
“你这禽兽!这种事你都能干得出来!我真是看错你了,赶紧出来!从我这离开!”云柔的声音带着怒意,似乎真的生气了。
“那你把衣服扔进来,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会给你钱的。”郝轩认为云柔若是真的生气,那也不错,至少不用继续扯谎了。
“那你快开门!”
郝轩小心翼翼地扭开门,伸出一只手透过门缝,示意云柔将衣服放在他手上。
可郝轩是怎么也没想到,云柔竟然直接撞门了,本来他就光着脚,再加上地板上又比较湿,被云柔的突袭弄得没有任何防备地倒在地板上。
云柔却是立刻二话不说冲进卫生间,看见卫生间好好挂着的内衣,脸上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臭男人果然就是个嘴炮。
“我靠!你们女人到底什么套路啊?怎么动不动就强行闯入,懂不懂尊重个人隐私了?”郝轩摸着头发抱怨道,他也没想过用手遮掩,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
“你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遇到别的女人也对你做过这种事?”云柔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狐疑地问道。
郝轩暗叫糟糕,连忙又扯起了鬼话:“有一种女人叫包租婆,如果你同意几十岁的大妈也算女人的话,那我就可以说你们啊。”
“你倒是挺会糊弄人,不过就算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觉得你的反应也是一样的,毫无顾忌、毫不遮掩地在女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小……”云柔玩味地说道。
“照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一个女人把我给强推了,我也会因为没有反抗,被判强推罪而坐牢?好话屁话都让你们说尽了,那我还能干什么?当替罪羊么?”郝轩觉得这一定属于千古奇冤,即便是孟姜女哭倒长城干红,白素贞水漫金山词霸等等冤案都比之不及。
“好吧,这点上是我错了,衣服给你,快点换上!我就奇怪了,你们男人看到女人的身体,心里荡漾到不行,而我们女人看到你们男人的身体,却没那种感觉,反而很抵触,你能说说这是为什么吗?”
郝轩接过云柔递来的衣服,麻利地换上,直到换好了才说道:“这还不简单,女人要么因为爱,要么因为钱,总之要有原因才能正视男人的身体,而男人只需要女人的身体就行了。但实际上只不过是因为女人和男人的先后顺序不同罢了,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如饥似渴。
而男人则是越到后面越腻歪,我曾听到有人说过,和女票负距离接触的次数多了,一旦进行深入交流之后就想把女票给踢下床,因为快要搞吐了……”郝轩口若悬河地说道。
云柔被郝轩的言论给弄得生气了,叱道:“还不是你们男人贱,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只有我们女人才是一心想要从一而终,奈何男人绝大多数都是混蛋人渣。”
郝轩认为有必要为男性同胞争辩一下,这事儿绝对不能忍!
“难道你们女人中就没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拳头往里杵,七十大禹都不敢堵,八十堪比东非大裂谷,九十要让女娲搞修补的浪荡女……”
“你这贱人!我要你的命!”云柔直接靠近郝轩对着郝轩厮打起来,不过脸上却带着笑容,也根本没有用力,更有点撒娇的意思。
“好好好!云姐,我错了,你美女不计贱人过啊。”郝轩一边说一边趁机开溜了。
但偏偏好死不死的,郝轩忘了内衣这茬,一股脑地撞了过去,云柔的内衣就贴在他的脸上了,然后脚下一滑,再次栽倒在地上。
“啊呀!什么味啊?我怎么闻到了一股男人的阳刚之气?”郝轩故作夸张地道。
于是乎,惨无人道的家暴开始了,不对,应该叫不讲情面的虐待才对,郝轩可是没多想。
虽说这种玩笑有点过分,但郝轩本来就嘴贱,让他说什么好话,那是真心不可能。
云柔把气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抛下郝轩,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关紧了大门。
郝轩把换下裤子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然后放进了现在穿着的裤兜里。
他现在身上带着的东西不少,钱包和手机不说,还有气运之刃的刀柄,雪茄烟,以及气压匕首和加气压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