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爷中了十二弟下的欲药,又怎么会任由你个臭丫头在这颐指气使!”景瑜一开口即发现嗓子干涩,声音嘶哑,想来已至忍耐极限。
“纳尼,你……你不是发烧……而是在发骚!”莫梓鸢一僵也不过一瞬,马上又雅笑盈盈道:“看你武艺傍身,又是处男,这十多年的手速应该不成问题,既然你好手好脚,自求多福吧!我是手残党,无能为力了!”
景瑜的眼光瞬间冷厉如电,感觉全身的力气在一点点消逝,脑袋也越发昏沉,终于受不住往一旁倾倒。
莫梓鸢见景瑜犹如花折,猝然倒在地上,压抑住跳跃的小心脏,举起食指探了下他的鼻翼。
还好有气!这也太古怪了吧,一剂春药还能让人昏死过去?
嘴角一弯,既然如此,那么再也不用跟你这只臭金鱼虚与委蛇了!
遂即撕了一些布条被套将他手脚绑了起来,见他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莫梓鸢撇嘴一笑,“搞定!谁叫你惹谁不好,居然敢惹姑奶奶我!也让你尝尝全身不能动弹的滋味,再加上欲火焚身,怎么样,这感觉是不是很酸爽?啧啧啧!撒由那拉!”
临走前,还自他衣襟内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看来银子不少,果然是个有钱人,眼中掠过一丝精光,将钱袋装进衣兜,朝着昏迷的男子笑道:“这些银子就算是我的精神损失费!”
这应该不算偷吧,他们强抢民女,自己已经好心不与他们计较,拿他点精神损失费,也是在理!
月华如水,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寒意刺骨,看这时辰应该在现代最晚不过十点而已,可大街上居然已经空无一人,四下寂静,只有寒风舞起雪花吹落梅瓣的簌簌之声,身上只有一件轻裘蔽体,寒风扑面,莫梓鸢缩了一下双肩,这该死的天气。
凝思了一番,还是决定率先找个客栈养精蓄锐在为今后做打算。
既来之则安之!莫梓鸢一向是个乐天派!
倏忽,一阵脚步声传来,窸窸窣窣,显是有一批人靠近,莫梓鸢恍惚想着心事,不经意地抬眸,几个眼熟的身影跳入眼帘,不正是之前要对景瑜杀无赦的人吗?
莫梓鸢深吸口气,脑海中艰难的进行抉择,方才自己把他绑成那样,那他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了吗?看来这次真的要变成一条死金鱼了。
虽然这个混蛋差点将自己当做春药的解药,但是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一跺脚,提了裙子小跑,一溜烟窜了回去。
心中叹气道:谁叫姐我心善呢!
当莫梓鸢气喘吁吁地一口气跑上阁楼,房内,惊人的安静,感觉周身的空气,在怒吼着撕扯着她的心跳,张眼瞥见景瑜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攥紧了拳头,站在门槛内死死盯着她。
他竟然自己解开了束缚?看来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居然敢将爷……”景瑜似是愤怒到了极点,那两颗金鱼眼气得快要掉下来。
“谁叫你对我无礼!一报还一报,你我两清,对了,追杀你的人正在路上,我是来给你通风报信的,算你欠我一个恩情,这报恩嘛,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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