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按照要求在部队的大门警卫室处登记好了来访资料之后,就坐上了傅骁开的吉普车,朝着部队里面疾驰而去。
傅骁一边开车,一边问她,“小刘神医,你哥叫什么名字?”
刘清香应道,“叫刘木龙。”
“啊?刘木龙是你哥哥啊!”傅骁愣了一下,随即便大声笑道,“哈哈哈,那还真是巧了,你哥他正好在我们营当班长,我一会儿就派人去叫他过来。”
刘清香闻言也一喜,“真的?那还真的是太巧了。”
吉普车开到一幢白色的三层大楼面前停了下来。
这时,正好有一位士兵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傅骁马上喊住了他,“雷卫国,雷卫国,你过来一下。”
雷卫国抬头一看,是他们营长在喊他,赶紧小跑了过来,“营长,您回来了?”
傅骁“嗯”了一声,严肃着一张脸,沉声吩咐道,“你去喊一下刘木龙,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是!”
雷卫国马上领命,又满眼好奇地偷偷瞄了一眼傅骁旁边的刘清香,朝她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便迅速转身跑了开去。
傅骁又转头对刘清香说,“小刘神医,我们先到办公室坐一下吧?”
刘清香听到傅骁一口一句“小刘神医”,感觉让人听到了有些不好,遂对傅骁说,“傅少校,您就别叫我小刘神医了,直接喊我的名字,或者直接喊我小刘吧。”
傅骁听到她说喊她小刘,顿时吓了一跳,马上摆手,一脸惶恐的样子,“别别别,打死我也不敢喊你小刘啊,要不然,我爸非得抽死我不可。他老人家可是一再交待,让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以后见到您,一定要敬重,如果我们胆敢怠慢或不尊重您,就直接家法处置。所以啊,您就别为难我了,我不叫您前辈,已经是无礼了。”
清香看到他那夸张的表情和模样,忍不住笑了出声,“好好好,那就不叫小刘,直接叫我的名字,这总可以吧?”
傅骁见清香执意如此,也就顺了她的意,不再跟她客气,“行,那我以后也喊你的名字,就喊您阿香,虽然是喊您的名字,但我心里可是一样把您当前辈的。”
听到他的强调,刘清香哈哈大笑,“行,我明白你的意思,小傅同志,你就放心吧!”
傅骁也笑道,“那行,您以后也别喊我傅少校了,就喊我小傅,或者阿骁,都可以。”
“行。”
一般熟人才会以“阿”字为头来称呼,他们彼此认可了这个称呼,也就是把对方当朋友了。
当然,在傅骁的心里,刘清香可不仅仅是他的朋友,更是一位值得敬重的前辈,如果不是刘清香执意要喊她的名字,他是万万不敢这么随意称呼她的。
看着刘清香那还带着几分稚嫩的俏脸,美人如玉,冰肌玉骨,傅骁感觉自己的心也在蠢蠢欲动。
只可惜,这朵名花已经有主,他就算是有心,也只能按捺下心底的蠢动,乖乖地守着规则,把她当成好朋友或前辈的关系来往。
傅骁又拿出了上午准备好的礼物,递到了刘清香的面前,对她说道,“我家老头子收到了您的回礼之后,高兴得不行,也深感礼物太重,受之有愧,所以,他老人家又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给您,希望您收下,要是您不收,他老人家可是会睡不着觉的。”
刘清香听傅骁一口一句“他老人家”的,想到傅帅那个风流倜傥的模样,再脑补了一下傅帅知道他家儿子这么喊他,肯定会气得揍他几下的那个场面,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跟着打趣道,“他老人家又给我送了什么好礼物啊?”
“一点小礼物,微不足道,您看看。”
傅骁将一个大约有半尺宽的红色锦盒推到了她的面前。
刘清香打开锦盒一看,里面竟然是两张省府南城的房产地契。
其中一张,是省府南城中心城的一幢大楼的地契,单层面积就多达二千多平方,楼高三层,整体面积近七千平方米,就算是做公司、或都做厂房也绰绰有余!
另外一张,则是住家型的一幢房子,上面写着是二百多平方,同样也是在中心区这里。
重活了一世的刘清香,可是非常清楚这个中心城区的土地价值。
在她重生之前,这个省府中心城区的住宅地价,已经高达十几万一平方米,如果是一楼的商铺,更是高达几十万一平方。
她在前世曾看到过一段地价的报导,在省府南城某路步行街一栋133平方米的骑楼铺,以4200万元易手,该商铺首层面积24平方米,单价就近158万元平米(交易信息来自百度)。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这两张地契所在的周围,是属于省府的行政地域。
在21世纪,你就是再有钱,若是没有人脉和关系,你都买不到这个中心区域的房子。
前世,二哥刘木龙从部队转业之后,官阶步步高升,他的家就在这中心区域的某个大院内,刘清香也来过好几次。
那时,作为本地人的二嫂,就常以居住在这一地段为荣,说出去都感觉很有面子。
当然,二哥二嫂也不是顶级的官场权贵,他们也只能算是中层官员,所以,二嫂才会对她这样的老百姓发出那样的感慨。